张纯风当即放出飞刀,刺穿对方的手腕。香肠嘴吃痛,长刀落地。
飞刀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折返回来,眼见要刺穿对方的脑袋,团扇男一个瞬移,抓住了飞刀。
张纯风落在地面,稳住脚跟,那缺牙护卫则跌倒在地。
团扇男说道:“张少侠,你这是要我们祭司大人的命啊!什么仇什么怨那么大?”
张纯风冷道:“像他这种人,为了逼迫真凶出现,无差别对无辜的人捅刀子,不杀了还留着过年吗?”
香肠嘴一听,怒道:“那是我的方法,关你屁事?再说,不是很管用吗?”
“虽然不关我事,但它体现了你的残忍,我杀你也算为这世界清除垃圾。”
团扇男笑道:“张少侠就为几个小虾米,不惜与我们作对?”
“别小虾米小虾米地叫,你以为自己很高贵吗?像你们这种恶人,比你口中的小虾米肮脏多了。”
香肠嘴大怒:“你算什么东西?敢侮辱我们?”
张纯风冷笑:“难道不是吗?对于鼓励夫妻相互举报的教法,你们无条件拥护,难道还不算恶人?还不够肮脏?”
香肠嘴气得暴跳如雷,连射几把匕首,一股脑往张纯风身上袭来。
几乎同时,他再次瞬移过来,抓住空中疾驰的一把匕首,执着地刺向张纯风的心口。
嘭的一声,一股力量立马将香肠嘴撞了回去。他倒飞着,又射出几把匕首,刺向张纯风的眼睛。
张纯风波澜不惊,剑诀一转,悬于面前的一把匕首登时回头,刺向香肠嘴的心口。
香肠嘴大惊,连忙放出一把匕首,噔的一声,两相碰撞,这才救了他一命。
然而,他刚落地,还未站稳脚跟,另一把匕首已刺穿他的大腿。
他哎哟一声,单腿跪地,旋即又勉力站了起来。可是,又有两把匕首接踵而至,已逼近他的胸膛。
他大吃一惊,以为要凉了,一把团扇挡在他面前,拦住了匕首。他松了一口气。
团扇男取下匕首,挪开团扇,冲张纯风笑道:“张少侠,过了这么多招,你还是杀不死祭司大人,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嘛!”
张纯风回道:“特使大人是不是重新找回了信心,觉得可以弄死我了?”
“那倒没有,只是逃跑的机会多了一点。”
“你就没有一点冒险的勇气?”
“没有,冒险不是我的风格。”
“所以,你要逃跑了吗?”
“跑啊,怎么不跑?就怕你不敢追。”
话音刚落,团扇男便挥动扇子,卷起尘土,撞向张纯风。两人立马向后飞奔。
张纯风剑诀一转,悬于面前的所有匕首便疾驰而去,穿过尘土,如鱼群般追击两人。
几乎同时,他跟着飞奔过去,紧追不舍。眼见匕首就要刺中团扇男,突然一扇石门从上落下,堵住了甬道,挡住了匕首。
张纯风停住脚步,将视线转移到蚊子身上。只见香肠嘴和团扇男躲在石门后面,静静地等待着。
等了一会,香肠嘴掏出一瓶药,咕噜咕噜灌进嘴里,身上的伤口随即痊愈。
张纯风意念转动,一股力量携带着闪电,顿时将香肠嘴拍倒在地。
团扇男立马后撤,跃到岔路口,躲在石墙后,探出半张脸来,喊道:“祭司大人,你没事吧?”
香肠嘴皮肤焦黑,毛发耸立,颇为狼狈。他又怒又痛,抬头看向甬道顶部,射出一把匕首,撞在一个开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