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挺好说话。
姚寅笙坐到木凳上问:“你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被人杀死的呗,他想劫财又劫色,但是我不从,他一怒之下就把我杀了。”
还是惨死?可是为什么身上一点怨气都没有啊?姚寅笙盯着焦艳艳看,就算焦艳艳是大咧咧的性格也抵不住姚寅笙审犯人一样的目光,她低下头说:“你的眼睛好可怕,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看?”
姚寅笙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她把目光尽量收起来后继续问:“你没想过复仇?”
“复仇?复什么仇?那男的后来逃跑的时候被车撞了,哈哈,脑袋都压爆了,比我还惨,我还复什么仇啊。”
“那你怎么被封印在符纸里的?你没遇到黑白无常吗?”
“我也不知道啊,那时候我守在尸体旁边,结果一个中年人上前跟我打招呼聊天,聊着聊着就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说跟了他我就不用下地狱,还跟我说地狱很恐怖,我这样的小姑娘下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耶,我没问过他的名字,他也没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只知道别人叫他什么......肆羽居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叫他。”
还居士,这个人挺神秘的啊。姚寅笙又问起肆羽居士的长相,焦艳艳回忆道:“他的脸挺长的像马,头发也比一般男生长,小眼睛单眼皮,嘴唇挺厚的,声音比长相年轻并不浑厚,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这长相放在人群中挺普通的。”
确实挺普通的,姚寅笙又问:“他身上是不是有很多只鬼?”
“这倒是真的,我感受得到,但平时我都待在符纸里,根本没机会像现在这样自由活动,所以我不知道别的鬼都是什么鬼。”
姚寅笙起身来回踱步,“按理说你是惨死应该带有怨气才是,可是你刚才说凶手逃跑途中出车祸死了,没有怨气也很正常,但你身上这层黑气是怎么回事?它不是怨气,我也感受不到太多阴冷的感觉,这么说就是那什么肆羽居士把黑气强加在你身上的?”
“欸欸欸,你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哦哦,没事,你跟他待了多长时间?”
“一年多吧,咋了?”
“平时你在符纸里感觉有不舒服的时候吗?”
“不舒服的时候......哦有,每天我都觉得黏糊糊的,每天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会有这种感觉。”
黏糊糊的?姚寅笙又盯着焦艳艳看,焦艳艳呀的一声转过身去,姚寅笙收回目光说:“我看你应该不是坏人,这样吧,你这几天可以住在我家,等我想办法把你身上的黑气弄干净我就把你送下地府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