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有国内海军的信号频段,试试吧。”苗秘书对船长说。
船长叹了一口气,只能继续尝试。
苗秘书又对江瓷说,“小江,你别着急,如果只是受伤,那就代表着应该没有多大的事情,你别紧张。”
江瓷说道,“我一点都不着急,我也不紧张。”
苗秘书沉默,幽幽看她,‘你看我信吗?’
江瓷盯着船长尝试联络海军。
就如江瓷说的那样,海军那边的设备肯定是比陆先生的设备好的。
晚上信号又联通上了海军的设备。
但很可惜的事情,海军相关方面并没有收到相关消息,也不清楚江瓷的家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船长和苗秘书都对江瓷说,“等到下个停靠国,我们会想办法帮你打跨国电话的。”
江瓷冷静的道谢,扭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船长室。
她去换衣服,洗澡,躺回床上。
江瓷没回来,刘珂也一直没睡觉,看着她不说话,只一味收拾,心里的担忧就更浓烈了。
“江瓷,你没事吧?”
在床上躺着的江瓷扭头看了她一眼,平静说,“没事,赶紧睡吧。”
见她不想说,刘珂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也沉默下来。
本来预定计划是在十天抵达另外一个停靠点,国内发生了重大的事情,而许团长也被苗秘书和船长一致决定抓起来,主事的人就由许团长变成了这里职位最高的苗秘书。
两人默契的加快赶往下一个停靠点的海程,奈何天公不作美,晚上又经历了好几场风暴,直到八月初,他们才抵达停靠点。
经过一番交涉,停靠的国家同意他们打电话和拍发电报。
苗秘书让江瓷和刘珂等人分别给国内,Y国等地拍发电报,告知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而苗秘书,先给外交部打了一通电话。
苗秘书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和电报员鸡同鸭讲说话的江瓷,压低了声音,问部长,“先生,小江她的家人怎么样了?我们在海上与香江港口那边取得了联系,得到一些消息,但并不全,小江听说她家人好像受了一些伤,她这几天的情绪怪得很。”
江瓷在工作的时候,与她搭档的人不论是谁,都觉得舒服,利落,干事流畅又目的明确,平常也喜欢鼓励人,跟她打交道很舒心。
可这几天江瓷看上去还是一如往常,但人精一样的苗秘书发觉江瓷比平常冷漠,难以靠近。
话筒里部长的声音传来,“唉,她的爱人和住在她家的那个小家伙确实是受了一点伤。”
“本来他们已经打算好了,等郭臻将事情吐露出来之后,部队的人立即实行抓捕,那个小家伙沉不住气,动了手。”
“混乱之下,点燃了油,虽说周明礼和黄折月撤出的快,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热气烫伤,没什么大事。”
相比起郭臻被重度烧伤,周明礼和黄折月只是胳膊烫伤,伤口清理完毕之后,医院都没住几天便回家了。
“船上的情况怎么样?”
苗秘书就对部长说了几天前夜里发生的事情。
部长道,“既然如此,那就把许团长等人留在你们所在的地方,我会与他们的外交部进行沟通,派人将他们押解回国,你们继续带着东西前往Y国。”
“好的。”
电话挂断,苗秘书还没扭头,就听到身后幽幽的动静,“部长和你说我家的情况了吗?”
苗秘书被吓了一跳,一扭头,就看到江瓷不知什么时候‘飘’到他的身后。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苗秘书捂住了胸口,“差点被你把心脏给吓出来了!”
江瓷眨一眨眼,“我的家人现在怎么样?”
苗秘书没好气,把电话让给她,“你不是想打电话吗?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