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璧不知觉被带偏,他一开始并没有想到已婚后的事。
“当然重要!”
“这新婚夜,夫妇之间的春宵没有情分,可是寸步难行——”
“医老,别说了。”
冷凌璧隐隐感觉不对,连忙叫停。
“你羞啊?我们不羞,作为大夫我给很多青壮年的男人做过检查,一堆男人都说媳妇不愿意害怕,这事若没有情谊,怎么能做到你侬我侬——”
冷凌璧脸刺挠,狂饮药汤,好找借口让医老赶紧回去休息。
“医老,我喝完了,您老回去休息吧。”
医老被他逗得笑不停。
“冷少主,你实在太嫩了!”
这话说得也很歧义。
最不巧的是,医老离去后,柳银又窜进来问,“公子,蜜饯还有吗?”
这么嘴馋作甚。
冷凌璧的袖口正好掉出揉得皱巴的黄油纸,两人面面相觑。
冷凌璧脸上温度骤降,垂眸解释:“蜜饯都给医老吃完了。”
“哦!”
柳银有些失落,根本不知少主居然会在这件小事上说谎。
医老:嗯?什么蜜饯?你小子再说一遍?
——
忙完的符诱安跟着其他厨娘到旁边的小间休息,她用干毛巾擦擦汗,在镜子中打量妆容没有变化,边躺在硬炕上让筋骨松松。
其他厨娘都专门在这铺了软垫,再在炕里烧点木材,就能睡个两炷香。
盖着薄薄的毯子,自然是没睡好的。
时间悠悠过去,外头的动静逐渐大了起来,又到了择菜洗菜的时候,几个厨娘就在后院的井下下菜,围着大木盆聊八卦。
“符姑娘,你来客栈是打算干多久?我看东家都不想你走了。”
“手艺真不错,来了不少看新鲜的食客,我们的工钱都多了五十文。”
“多了五十文,就算每天腰酸背疼我都愿意。”
符诱安很快融入热闹的氛围,扬声道:“我应该会在流苏镇待上两个月,至于以后留不留,那就说不定了。”
厨娘们纷纷表示可惜,说她若是走了,说不定工钱也跟从前一样了。
“哪有我的事,是东家看大家辛苦,所以才涨工钱的。”
符诱安拒绝道德绑架。
“咦,话说,符姑娘还没定人家吧?我这里倒是有个不错的人选,是个屠夫,膘肥体壮的,就住在我家隔壁。”
符诱安仔细清洗手中的菜叶,犹豫得摇了摇头。
“不了,我——”她脸色微红,含糊道,“我已经有人选了。”
“哟。”
这话意思是,符姑娘已经看中了人,不需要介绍谁了。
厨娘们八卦得交换眼神,不禁想问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
符姑娘却摇了摇头,表示这还不能说。
“他可是流苏镇人?”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