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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团宠军嫂关我什么事20(1 / 2)

长安戴着一顶草帽,在肩上扛着一把铁锨,独自走在生产沟上,又在大田间转悠了一圈,看看水情,理理墒沟,再填填缺口。

生产员是专门负责开闸防水的,民兵也去另一头巡查了,看看有没有出现,上游的生产队把水拦截了,下游的生产队没水灌溉的现象。

水渠的两边,是各个生产队的社员们见缝插针开垦出来田地,一般都会用来种黄豆黄瓜和扁豆,还有芝蔴等等,还有一畦一畦小青菜,其中还夹杂各色野花,给圩堤上弄得五颜六色的,忽略了蚊虫叮咬的话,还是很美丽的。

除了这些瓜果蔬菜,沟渠里还藏着鱼虾,特别是闸口处,那里的水深,而且水草茂密,长年累月下来,总会有些鱼虾。

看闸口的管水员就做示范,教长安和民兵如何在沟渠里抓鱼。

他带着自制的渔网,一种叫做甑子的工具,挽起裤脚,将甑子从沟渠的这头踢到那头,再踢回来,来回折腾几次,就把那些鱼虾闹出来了,乖乖的钻到甑子里。

不大一会儿,那甑子里就装了许多小鱼小虾,虽然个头不大,但好歹也是荤腥啊。

长安就捡了些大的土坷垃,垒了个简单的土窑,又找了块干净的平整的石头,把那些鱼虾放到石头上,再埋进土窑里,然后点上火开始烤。

这种方式不如火堆烤的干净,会沾上泥土,但是安全,不用害怕明火被风吹的到处都是,再把田地给燎了。

没有刷油,只是简单的撒了些盐巴,三个人也吃的津津有味的,尤其是那些小鱼,长安甚至吃出了小鱼干的美味。

长安:“等忙完了,你记得提醒我哈,我要去烘些小鱼干存着,还要多放孜然。”

引水灌溉之后,就是要防洪排涝了,公社所在地,并不是雨水多发之地,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早在灌溉期之前,长安和同事们就一起排查标记了沟渠的损毁处,也做了及时的修复和填埋,虽说安全保障了农田的灌溉工作,但长安还是想开展系统化的加固整修。

长安去找了水利局的领导,将数据和计划一一摆出来,花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说服领导同意她继续去勘测,但后续的修整重建工作还是要待定。

管局长面对一副学生气的长安,也不好打击她的工作积极性,只道:“你要知道,这个沟渠覆盖的,是整个县城五个公社十四个大队的庄稼,不是咱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长安也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工作,不是管局长一个人就能拍板决定的,所以更用心去勘测,尽力去用数据说话。

路上和发财提起时,长安说:“不是我闲得无聊,而是我知道后面的事,早些把灌溉渠修好,等以后家庭联产承包的时候,就会省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在结束了灌溉期的蹲守后,长安又开始投入到沟渠的勘测工作中,她首选的就是流经图家庄大队所在公社的那段沟渠。

她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布料粗糙但相当的结实,还背着一个帆布工具包,里面装着钢卷尺、水平仪、笔记本和铅笔。

在烈日下,长安扛着仪器翻山越岭的,不同于跟着老师在外勘测,此时才真正体会到书本上的理论,和实际的工作融合到一起,水利工作者的责任心油然而生。

长安白日出去勘测沟渠,夜里就在油灯下绘制着图纸,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水利设施的重修数据是极其庞大的,即使长安会偷偷借助空间里的电脑来做数据,但工作量还是巨大。

她几乎用双脚丈量了每一条沟壑,对排水沟的材质和尺寸也做了细致的摸查,并将周围的环境和损坏程度都标记好,将这些信息都作为沟渠翻新重修程度的佐证。

长安尽可能详细的写着计划书,将沟渠重修的预期目标,时间表以及预算都清晰列出,还将可能出现的问题都提前假设好,并制定出应对的措施。

长安:“你我都知道后面的事,我不会在这里待很久的,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高考就要恢复了,现在把这些章程都弄好,以后再去修其他段的沟渠时,就能有例可循了。”

而这也是长安力荐赶紧整修沟渠的原因,以现在的技术和基金条件,在县城修沟渠,大多还是要靠人抬马拉,很多大型机械都是没有的。

但是在大集体的时代,还可以靠着团结就是力量来拿下这些工程,虽然会苦会累,但对以后分田到户后的灌溉,意义是无须赘述的。

长安披星戴月的工作,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去了,苗香芹放心不下她,搭着村里的骡车进城来看她。

那天正好有些阴天,长安没有出去,而是在屋里画图,累的脖子酸疼时,一抬头就看到了院子外的苗香芹。

长安立刻放下手里的纸笔,扶着苗香芹进屋歇着。

长安:“奶,累不?”

苗香芹:“不累,不累,坐着骡车呢,又不用地下走着。”

长安:“奶,家里都好吧?我最近有些忙,等忙完这阵子,我就能隔两天回趟家住了啊,您别再这么跑来了,身子受得住吗?”

苗香芹:“你忙工作,不用惦记我,我就是来看看你,知道你忙着就行了。”

“我在家想了几天,还是觉得要给你说一声,老蔫和巧妮的事儿有消息了。”

长安忙得,暂时都忘记让发财去打听这俩人了,不由好奇道:“咋处理的?”

苗香芹:“到了公安局后,老蔫和巧妮就都醒了,一开始还不承认那些话,只说时被吓到了,说的胡话。”

“后来还是公安说,有什么医生能坟里看,能查出来人是怎么死的,巧妮才受不住都招了。”

长安心想,这就是纯属吓唬那俩人了,法医再怎么查,也查不出人是被饿死的,还是被故意绊倒砸死的,但总归是敲开了张巧妮的嘴,那就是好事。

苗香芹:“巧妮说,她是听老蔫说过几次梦话,才知道祠堂出事那天的情况,可文慧的事情,她是不知道的。”

“老蔫硬抗了几天,还是都说清楚了,祠堂着火时,他的确是为了跑出来,把前面的贵明扒拉到后面,才让他被房梁砸死的。”

“至于文慧,她奔丧回来后,就给老蔫说要去西北找她哥,让老蔫去打听打听,老蔫说他根据文慧给的地址去看了,正好遇到小兵们去找关文鹏和关文慧,吓得他就跑回去了。”

“文慧身子本来就病了,老蔫又故意苛待她,不给她吃的,没两天就躺在床上说不出话来了,熬了一段时日后就没了。”

至于老蔫原本是想着,一天半碗汤给文慧,先这么拖几年,可等听见关文慧让小长安去找大队长时,才狠了心不再给她吃的这件事,就没必要和长安说了。

不做人的是图老蔫,和孩子无关。

长安:“那关文鹏呢?”

苗香芹叹了口气:“公安也去查了,总要找到苦主的,可找到后来才知道,关文鹏已经牺牲了,十年前就死在了西南的战场上。”

长安闭了闭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苗香芹:“公安把老蔫带走了,说要等审判,但人家也说了,大概只能判两三年,巧妮给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