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生谢医生急得额头冒汗,正在劝说韩县长赶紧转去市级医院接受治疗。
杨建国和薛主任这会儿都在病房里。
杨建国提出了反对意见:“韩县长,锦心那丫头医术很不错,她连我几十年的老伤都能治好,您这点小问题对她来说就是毛毛雨,锦心马上就来了,要不让她帮您瞧瞧。”
谢大夫嗤笑一声:“杨局长,你在打我们县医院的脸啊,
韩县长严重过敏,再不抓紧救治,会很危险的,还会落一身的疤,
我们县医院多少专家对这种严重过敏都束手无策,你竟然指望一个小知青?可笑!
再说了,如果耽误了韩县长的病情,你担得起责任?”
杨建国张了张嘴,又闭紧了嘴巴,他还真担不起责任。
韩县长也在犹豫,他跟顾锦心仅有一面之缘,只是听杨建国说顾锦心的医术很高超,其实他对她的医术没什么信心。
但是又不想去市区接受治疗,县里一堆的工作,他丢不开手。
正在犹豫着,卫生办的办公室主任带着顾锦心和季云铮来了。
顾锦心只是看了看韩县长蜡黄的面颊,以及红肿的眼睛,便一针见血的说:“韩县长过敏很严重,必须尽快用金银花、野菊花、蒲公英、紫花地丁煎水清洗溃烂疮面。”
谢主任见顾锦心只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更加轻视她,不屑地说:“谁不知道韩县长过敏了,你们这些小知青为了立功,什么险都敢冒,呵呵。”
季云铮高大的身影挡在顾锦心前头,冲谢主任扮了个鬼脸,道:“我媳妇是医生,她想给谁治病就给谁治病,你还敢管?”
季云铮气势逼人,谢主任一眼看出他脑子有问题,他可不敢跟脑子有问题的人理论,当即闭紧了嘴巴。
韩县长见顾锦心语气笃定,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说:“锦心知青,你先看看我的疮面,再决定要不要帮我治病。”
杨建国:“锦心,能治就治,治不好,韩县长会马上转去市级医院治疗。”
顾锦心点点头。
她走到床边,大致检查了韩县长的身体,语气很轻松地说:“韩县长因为误用了几味毒草毒汁,才导致皮肤快速溃烂,幸好没有伤到肌理,问题不大。
先让人用我刚才说的那几味草药煎水清洗一下身体,再用香油将青黛散调成糊状,涂抹全身,配合吃几剂消风散,养几天就可以了。”
谢主任迫于季云铮的威压,没敢继续出声阻止顾锦心,却在心里讥讽个不停。
小知青狂妄!
青黛散、消风散都是最常见的药剂,这么简单的药剂咋可能能治好韩县长的病,简直异想天开!
韩县长:“好,那就试试吧。”
如果有效果就继续接受顾锦心的治疗,要是没效果,他马上转去市医院。
谢主任:“要不然还是让小陈秘书先试试吧,万一……”
万一小陈秘书用了顾锦心的方法病得更重了,就马上把韩县长送到市医院,省得韩县长额外遭罪。
韩县长摆摆手:“没那个必要!”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县医院的护士很快就按照顾锦心说的,用金银花、野菊花、蒲公英、紫花地丁煎水帮韩县长清洗了身体,又用香油调了青黛散帮他敷伤口。
顾锦心悄悄从空间里取了点灵泉水,兑入消风散中,让韩县长喝了。
半个小时后,韩县长身上的痒痛感减轻不少,一个小时后,身体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