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听书剑恩仇录。我这一路赶路,你怎么也得补偿一二。”章喏南翻身继续躺好,闭目养神。
起伏的呼吸,遮掩她的心虚。
得,伺候吧!陆明远摁着对方的太阳穴,轻声开讲,“书接上回清乾隆十八年六月,陕西扶风延绥镇总兵衙门内院,十四岁的女孩儿嫣儿跳跳蹦蹦地走向教书先生书房…”
一会章喏男眼皮越来越沉,陆明远的磁性的讲述声慢慢模糊,小声的呼噜声随着着胸膛平稳的起伏,露出满意的月牙。
烛光下安睡的美人,陆明远看的痴呆,口干舌燥也许是说书说久了,轻手轻脚的把她放一旁,盖好被褥。
“呼,总有妖精要害朕呀!”
吹灯熄火利索的上了热炕睡觉。
夜里也许是伺候的小二也打了盹,供暖不足。陆明远二人本能的凑近取暖,他也熟练的攀上一手握不住的峰峦,还捏了捏。很安心,一手一个。惊起来少女不悦的瞪眼,羞涩笑笑,把桀骜不驯陆老二放好位置,找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觉。
这一刻,他只属于她的。
“少爷,中午了该起了。我给你带了热腾的羊杂汤。”陈权一脚踢开,意气风发。看来昨夜很是舒爽,往日的糙汉子一扫不见。
“都说了,你还小把握不住。
握草,对不住。女侠,打扰了。”
陈权提着食盒躲过暗器,谄媚的转身关门就走,干脆利落。
章喏男早就醒来,正柔情的望着熟睡的陆明远,被打扰了当场就挥舞出发钗。怒目圆睁望着陈权。
“呼,啧啧。有钱了这是。还是小姐惦记少爷呀!只是这章女侠也有姑娘的一面呀!有趣,有趣。
还是读书人会玩。不过鲁家真不是人啊,又得赶路了。”
屋里的陆明远心里懊恼不已,一早上就醒了,跟秋竹不一样的手感怎能不醒。只是看人家没打扰他,装睡罢了。
永远叫不醒两个装睡的人。
星隐月羞云后,悄卧榻前携手。心似乱弦鸣,红晕漫腮如酒。知否,知否,此夜梦甜难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