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普希金双手一摊:“他已经死了,我们查到他涉嫌叛国,试图聚集武装势力。而且你们对于他的印象并不算好,他已经严重破坏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这是我们做出的公正处理。
并且你们之中有一位叫尚连生的人,他是坏人。事实上他在去年夏天就已经是日本人的间谍。”
如同听天书一般,陆北等曹大荣翻译过后,不解的问。
“尚连生谁啊?”
李兆林捂住胸口:“联军司令部的交通队副队长,负责地委和司令部之间的联络工作。”
心里咯噔一下,陆北也如坠冰窟,这还打个屁啊!
难怪地委组织被破坏的干干净净,在大后方深山林子里的联军司令部根据地遭到日军的袭击,飞机的炸弹落在脑袋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叛徒干的。
怪不得日本人夸下海口,三年内肃清北满抗日力量。
陆北快气抽过去,扭头一看,李兆林主任已经气得从椅子上滑落下去,陷入昏厥中。
“医护员!救人啊。”
“救人!”
众人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搀扶起李兆林,陆北掐住他的人中,周围的苏军士兵将李兆林主任抬起来,在那名苏军内务部大尉的招呼声中,送往医务室,不允许两人跟随。
坐在办公桌后的普希金瞪大眼睛,挺无奈的摊手,表示与他无关。
李兆林主任昏倒在地,鉴于对方身体不好,普希金表示后面事情可以之后再谈,他会派人照顾好李兆林主任。陆北和曹大荣被护送离开,安置在军营内的一间木屋。
依旧是上次的木屋,但门没有关上,他们可以不离开木屋五十米的距离活动。
蹲在木屋屋檐下,背靠墙壁,两人看着军营操场上正在操练的士兵。
“怎么办?”曹大荣问。
陆北目光呆滞:“别问我,我现在吊颈的心都有了。”
“唉~~~”
“唉~~~”
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对于未来都充满迷茫。
“有军火没?”陆北打起精神来。
曹大荣翻了个白眼:“我的陆大团长,小人烟酒不沾。”
“那你白活了。”
“去你大爷的。”
寻求‘军火’无望,陆北把主意打到监视他们的苏军士兵身上,手舞足蹈的向他们讨要香烟,几个士兵互视一眼,在一名中士的允许下,一名苏军士兵从兜里掏出香烟和火柴。
抽了一口,陆北擦了下因为烟雾刺激鼻腔留下的鼻涕水,咧嘴对着递给他香烟的士兵傻乐。
临近傍晚,李兆林病恹恹的被那名苏军大尉送回来。
见到陆北的第一件事,李兆林便说:“陆北,我交给你一个任务,返回国内向张兰生书记汇报,将尚连生抓起来审问。
我能不能相信你,你不能骗我。”
几乎是带着哭腔,李兆林握住陆北的手,情深意切的说。
“我相信陆团长。”曹大荣率先说。
整理仪容,陆北立正敬礼道:“向祖国和人民保证,我一定会完成任务!”
“好。”
李兆林点点头:“我会向普希金将军索要一份介绍信,有远东军区和我的署名,你一定要交给张兰生书记,冯中云委员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