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在紧急处理季梣的伤口,好在毒舌的毒性不强,忙碌了将近半个钟点,徐鲸便也松了口气。
季梣在病床上躺着,脚踝被绷带缠绕,由于没戴眼镜,看不太清房门站的女孩。
但他确定,那是徐鲸。
“帮我拿一下眼镜,就在电视柜上。”他说。
徐鲸三两步去拿,继而递在季梣面前,季梣接过戴好后,视线恢复了清明。
他下巴微抬,眸子似水,平寡无波:“道歉的话就不用说了,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早就…不想再听了。
徐鲸问:“医生怎么说?”
季梣:“没多大的事,休养几天就好了。”
徐鲸缓缓点头,然后便跟他闲聊了几句随后便出门。
傍晚来得快,等她出去的时候便,谈序吔不知何时出现在病房门外。
他穿着白衬衫,领带被扯乱,显然很匆忙地就赶过来。
徐鲸硬生生呆住。
男人轻笑,“干嘛哭丧着脸?”
徐鲸憋着憋着便哭了出来。
“你干嘛要走哇!抛下我一人!你知不知道我怕死了!”
说完,她直奔着冲进谈序吔怀里,依赖地缩在他胸膛。
谈序吔亲吻了一下小姑娘的下巴,又揉揉她的脑袋,“辛苦了老婆,这次怪我。”
是他再一次丢下他最重要的人。
听到出事的消息,他根本没心情管有的没的,立马赶了过来。
谈序吔把人放在腿上,两人就这么简单依偎在楼梯间,他挑起对方的下颚,“眼睛哭红了,像个红眼怪。”
徐鲸没有心情听他的玩笑话,而是说道:“你的事情处理好了?”
谈序吔衣襟敞开些许,无奈地抵着额头笑了,“你都要出意外了,我还哪有心情去处理?”
他一眼便看见女孩手腕的圈痕,大概原因是她又不小心磕到的,垂眸问:“很疼吗?”
徐鲸吞吞吐吐地点头,她倾身向前,与男人手指相握。
“你来就好了。”
谈序吔眼尾上挑,看着她笑了,小姑娘的后颈皮下的脉搏跳动的很快,“嗯,没事了,不要有负罪感。”
就算有,也必须是他顶替。
他想要他家老婆无忧无虑地活着,活着透彻、开心。
“也不知道什么磕到了,当时太慌张了,也没注意。”徐鲸在解释手腕的事情。
似乎有了肌肉记忆,每每与她在一起,谈序吔的扣子就不会系在最顶端,半敞开的领口露出锁骨和胸肌的隐约形状。
他知道她喜欢,所以才会毫无保留地去做。
“闭眼。”谈序吔平静地望着她,“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安心。”
闻言,徐鲸听话闭上眼睛,手臂则向他脖颈够去,搂住。
下一秒,嘴唇就覆上了两片软软的东西。
女孩心头微颤,双手一时忘了放在哪里,只有男人意识清醒地拉她的手环住他的腰。
徐鲸身子难受,抓住他的衣服开口喊道:“谈序吔,我喘不过气了。”
谈序吔放开她,指腹擦着她唇角溢出来的水泽,看不厌地抚着,“真好看。”
他不安分的两只手伸进女孩的衣服里,用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精致的腰身,“现在是慌张,还是恼凶成怒?”
徐鲸:“……”
恼凶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