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卫的保护下,谢泽州二人很快脱离了危险,回到太子府。
从进府到太医赶来救人,谢泽州始终都抓着江慈菀的手,不肯放开。
生怕一松手,面前的心爱之人便会消失不见。
江慈菀知道会遇险,可没想到谢泽州会受伤。
他是堂堂太子,竟然不顾生死的保护她,当真是不要命也要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心思吗?
白湫陌很快过来给太子拔箭取毒,江慈菀见状拿起手帕小心翼翼的替男人擦拭额角的冷汗。
“殿下….以后这种情况,殿下应该保护自己才是。”女子眼眶红红的,满脸的自责。
谢泽州看见她这样,心里十分心疼,但更多的是激动和癫狂。
江慈菀本就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子,又怎么会知晓他作为太子,马车自然是有防御机关的。
更不会知晓,他是故意受伤,想以此让她心疼,利用伤势再挽回江慈菀的心。
他按下心思,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虚弱的说:“姩姩,孤不许你这样说自己。”
“你是孤唯一深爱的女人,孤自然要护你周全。”
说完,他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吃痛着。
江慈菀见状更担心了,眼泪汪汪止不住的流出来,抽泣的说:“都怪我,若不是因为我,殿下怎么可能会受伤…”
她哭得伤心至极,差点喘不过气来,谢泽州见她被吓坏了,也顾不上伤势,一把拦腰将人从榻边推到床上抱进怀里。
江慈菀有些猝不及防的惊呼来一声,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演下去了。
好在谢泽州并没有看见,她快速的低下头,继续悲伤的哽咽着。
“姩姩,别哭了,孤真的不怪你。”谢泽州捧着她的小脸,低头吻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深情款款的。
“相反,孤庆幸是孤受伤,你是孤深爱之人,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好,那这个人…”
“这个人当真不值得。”
江慈菀听见他这话,顿时一怔,下意识觉得他这是在骂自己。
上一世的他,不就是没有保护好她吗?
原来男人一直都知道,这样是不值得原谅的啊。
“殿下…”江慈菀心里冷笑,表面有所动容的抬眸望着他。
谢泽州望着面前我见尤怜的女子,眼眸清澈含泪,唇如樱桃微微咬着。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让人觉得格外的勾人,男人心里激起一阵恶劣的想法。
似乎很想欺负一下现在的她。
他低头吻了吻女子的额头,滚烫的气息顺着她的脸颊落下,最后在红唇周围来回游走。
像是一种试探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江慈菀红着脸,有些紧张,眼神开始闪躲的同时,身子也彻底软在男人怀里。
看见看见她的异常,谢泽州心中大喜,正要吻下,却被江慈菀猛的推开。
男人顿时感觉一盆冷水浇在头顶,刚要开口,便听见女子羞涩又带着担忧的说:“殿下别闹了,你的伤势还没处理好呢。”
谢泽州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屋里还多了一个人。
白湫陌心里咬牙切齿地,太子也太不矜持了,都受伤了,还要占人家江小姐的便宜。
要是江小姐知道这是殿下演的苦情戏,估计又会伤心难过了。
他突然觉得殿下好坏啊,可作为一条船上的蚂蚱,他只好为虎作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