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川也知道她就是一时新鲜,闻言翘了翘唇角,没再说什么了。
周羡妤总感觉他在笑她,哼了他一声,扯着他的衬衫水眸闪烁:“你和我说,阮医生和你怎么说的呀。”
顾祁川顺势抱着她的腰,黑眸中情绪翻涌,近在咫尺的红唇不亲白不亲,趁着周羡妤不备,低眸轻啄了啄她的唇角。
周羡妤轻诧,下意识微微后退,顾祁川的大掌炙热,不允许她退缩,唇角弧度扬起,宛如呢喃般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宝宝,好喜欢你。”
周羡妤无辜又惹人怜爱的眼睛嗔怪般瞥了他一眼:“我在问你话呢…….”
他的唇瓣落下,呼吸声越来越灼热,周羡妤的脑袋被他的手掌控住,无法后退一丝一毫,而她的右手无力,竟然毫无挣脱之力,一刹那她宛如一只被待宰的小白兔,可怜兮兮闷哼着。
顾祁川从刚开始的温柔贴吻到后来的黏腻深吻,好似怎么靠近她也不够似的,要把人揉进骨血里,似若珍宝般小心翼翼,将人压在她喜爱的沙发上折腾。
周羡妤秋眸水烟,带着红晕的眼尾像被水浸湿了般颤颤巍巍,她左手捂着自己红肿的唇瓣意图向后边靠:“等一下呜……..顾祁川、我疼……..”
顾祁川忍着燥意,抬起身子额头触碰着她的额头,沉声问她:“哪里疼?”
周羡妤只觉得被他指腹压过的地方都疼,好似要弄出一个个带着红印子的烙印一般,将她捣碎重组,变成一个崭新的人儿来。
她还有闲心问他:“阮医生说,我这手要多久才能好呢……..?”
她的手臂现在不用缠绑着绷带和石膏了,却依旧抬不起重物,像碗一样重的东西她尝试过,下场就是摔了一个又一个碗。
但是不认真看她抬起手的模样,做一些简单的招手挥手,又好像和正常人无异般。
周羡妤却觉得日常生活中麻烦极了,虽然自从她受伤后顾祁川恨不得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为她做,有时候还要替她换衣服,时间久了周羡妤都要以为自己残废了……..
虽然也算个半残废了,周羡妤自嘲一想,只是思绪刚飘乱,顾祁川的狠意就撞了上来,那双如同黑沉水潭摸不着看不着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她从眼尾滑落的漂亮泪珠:“…….在想什么?”
他粗粝指腹抚过她本就红艳艳的眼尾,糯湿了的指腹被他放在唇里吮了一下,看得周羡妤不忍直视地用左手遮盖住眼睛不去看:“你干什么呀?眼泪……..有什么好吃的?”
她的声音抽抽噎噎,话也讲不清楚,顾祁川却知晓她的意思,轻声笑着,眸眼沉澈:“怎么会?你的眼泪是甜的……..”
周羡妤只觉得他在唬她,多日没有亲近了,一时间她招架不住,只得连声让他别欺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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