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见血了(1 / 2)

月娥表情没有波澜,并没有害怕,反倒是很平静,“既然是你的玉佩,我当然要还,但是有些事情需要解决才好。”

她看了眼受伤哭泣的女人,脸色沉了下来,冷声道:“被你伤害的姑娘你觉得应该如何补偿?”

财公子冷哼一声,不屑道:“你知道我平日里多照顾她们生意吗,如今为了这点小事,还要我赔礼道歉不成。”

月娥眼底含着冰雪:“倘若财公子不愿意,那么我亲自去你的府上将这枚玉佩还给你的夫人如何?”

一听这话,财公子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我看这双鱼玉佩是你的夫人送你的定情信物,你觉得我亲手将玉佩送给她,可不可呢。”月娥道。

财公子额头冒汗,表情扭曲起来,连忙阻止道:“不,不要给她,你也不要让她知道这件事。”

月娥笑容满面:“我不去找你的风夫人,也可以,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只不过......”

这姑娘笑虽然好看,可看起来叫人心里发毛。

财公子一脸黑,“我给她五两银子,就当是我的补偿。”

梨花带雨的红衣女人突然抬眸,诧异地望着他们。

“没想到财公子如此慷慨,不过五两你觉得够吗。”月娥道。

红衣女人更是惊讶,眼前的男人,在她眼里,一个铜板没有都是平常事,可现在月娥竟然跟他讨价还价。

财公子盯着月娥的左手,他在想里面藏着自己的玉佩,只能忍下心中怒气,掏出二十两银子拍到桌上。

“够不够。”

“财公子这回破费,那我就物归原主了。”月娥伸手将玉佩放置在桌上,含笑离开雅间。

清容看到月娥安然无恙走出了屋,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放松了许多。

她走到着月娥身边不知不觉的牵着月娥的手道:“还好你出来了,要不然......”

月娥侧过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会怎么样?”

清容道:“我决计不会放过他的。”说起了那个人,清容想起了一些疑问,“你怎么知道他是财公子,我看你们好像认识似得。”

月娥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笑道:“先回去再说。”

两人安静地走了片刻。

清容忍不住终于开口:“你说那个财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月娥转过头,有些戏谑道:“财公子没什么本事,整天喜欢玩,寻花问柳。”

“但我感觉他很有背景,那些人都很怕他。”清容道。

“他的父亲是县令大人,在这个地界是最有权势的人。”

清容闻言,恍然大悟,“秭归县的县令,就姓财,原来是他的儿子,难怪如此霸道不讲理。”

不过,清容觉得这件事有一个矛盾的地方,顿时好奇心充斥着思绪。“财家那么有实力,他的公子为何如此在意这块玉佩。”

月娥道:“你我看得出,那是双鱼的玉佩,他之所以如此在意,是因为那是他的夫人送的。”

“也许他怕你告诉他夫人寻花问柳,才这般妥协。”清容笑道。

“你想的太简单了。”

“也许......他深爱自己夫人,不愿她知道自己在外面寻花问柳。”清容说出这话,也觉得欠妥,但也想不出旁的理由。

说到这,月娥扯出一抹讥笑:“其实,他在意的不是所谓的玉佩,更不是他夫人。”

“那他在意的是什么?”清容有些糊涂。

“财家的亲家并非一般人家。”

清容反复思虑,晓得了这其中的意味:“原来如此,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其实问到这里,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清容不知怎么的就卦起来,“那财公子娶得是谁家的女儿。”

月娥手指摸着下巴,想了想,“我听说,他的夫人好像是什么刺史的女儿。”

“既然是刺史,所属地肯定是州级,你可记得。”清容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异样,也许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迫使她继续了解更加详细的事情。

“你好奇心蛮重的,容我想想,我只听了一回。”月娥深深地看着清容。

至于什么州,月娥在看到清容的时候,竟然闪现出来。

“我想起来,是漾州刺史风家,财公子的夫人,姓风。”

清容握着月娥的手,突然散开来,整个人的状态,十分奇怪。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月娥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清容胸口起伏不规律,脸色十分难看。

月娥若有所思,看到清容的反常模样,眼里多了一份探究,她试探道:“你曾跟我说过,你的老家在漾州,莫非你认识那位刺史?”

清容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极大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