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爷爷也来了!”上官朔激动的抓起上官无央的肩膀。“你爷爷在哪里啊?”
“爸,这个真的不能说了,爷爷说该出现的时候他一定会出现的。”看着父亲眉角的忧愁消散掉不少,上官无央勾起嘴角,笑呵呵的看向上官朔。
“好小子,这下有你爷爷我就放心了。那个小丫头的事我也不管了,你看着办吧,如果可能,领到家里来给老子看看。”回到现实的事情似乎得到了处理,上官朔的心也放松下来,跟儿子开起了玩笑。有上官无央的爷爷在,有他的父亲在,他还担心什么。
“不过,你的未婚妻可是允露那丫头啊,我跟她爸爸可是至交,小子,你可不能破坏了我们上官和欧阳的关系啊……”这是对上官无央的提醒和忠告。希望他处理好这件事情。
父子俩相视一笑,四目里包含了理解与被理解,好久都没有这样了。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谁又想到事情发展的却是那样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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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黑发黑眸冷脸冷眼的帅哥对流颜说“离开”后,流颜最后看了眼殁迹,走掉。
现在的时间是快过年了,除夕之夜就是明天了。
不要问她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场破碎的春梦。
“我不想跟你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只是不想让你和流颜的关系就此停住。”来人不仅形象像一尊完美的雕塑,就连声音也如机器般不近人情。
殁迹不为所动,直到被那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你的血,不该脏了我的鞋子。”看了眼努力挣扎站起来的殁迹,那人一束白光打去,殁迹又被推出几米远,直到撞到周围那硕白的光晕。
“你要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男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不存在丝毫喜怒哀乐。他不近人情的低音在这禁地深处的光晕里回荡:“端木离骅宣布,流颜血脉觉醒之后,你、你们和背叛‘天谴’者,都将走向绝路。请慢慢欣赏绝望,你永远都不可能超越‘天’,永远想不到‘天谴’组织的厉害程度。”
北溟那个夏插手这个世界,被强行从现实社会拉入这里轮回。“天谴”组织的端木离骅,作为“天”之上的“天谴”……想在他的压迫下活好,只有大家努力起来,拼尽全力的进行自我的救赎?可是,该救赎什么?有什么可救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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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野银次精心为我准备的贵族小房间里,我莫名其妙的的头痛起来,仿佛有什么在涌入我的脑海。
“怎么了小夏?”不曾离开我身边的天野银次紧张的问我。可是我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实在没精力回答他的提问。
疼痛持续了大约只有十几秒钟,我却感觉像几个世纪那样漫长。
“什、么。”看了脑海中传来的内容,我觉得不可思议,然后就是一阵愤怒,再然后就是与生俱来的乐天派独有气质——跃跃欲试的想挑战、想破坏。再然后就是烦躁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