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进玉棋镇以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让我疲惫不堪。走在大街上,柔和的阳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水无痕离去的失落似乎少了许多。转身回头,蓝月一慢悠悠地晃在我身后,不时对身边走过的芳龄少女或挽鬓的妇人抛以媚眼,投以娇笑。惹的那些女人不是娇羞连连就是眼睛直直地望着他,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路过一家妓院,站在门口招引客人的粉蝶看到蓝月一那张千娇百媚的脸,眼睛一亮。冲上来把他围住:“哟!公子长的可真帅啊!公子进来喝口茶吧!”
走在前面,听着这些嗲的出水的声音,看着蓝月一在那堆女人中间这摸摸,那摸摸。一种恶心的感觉蔓延开来,虽然自己在青楼呆过。但蓝月一,你也不至于吧。
采花贼就是采花贼,只要是女人,敢情他都有兴趣。真可惜了那张本应该长在女人身上的脸,便宜他了。
不理会他,径直朝前面走去,心中一片迷茫。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天下之大,何处是我林晚池的藏身之地?手链不见了,我又怎能回到二十一世纪?难道我真要跟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采花贼在一起么?
路过一家玉器店,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扫描着那些排列的整齐的玉器,希望如在“品落轩”一样,能看到我想要的东西。不知道夏冷语的那块血玉流落在何方了。看了良久,终归没有见到血玉的影子,失望地走出店门,发现蓝月一正懒洋洋地靠在门口,用手整理着自己的青丝。
“哟,蓝大美人!怎么没去那做做啊!”我冷冷地斜了他一眼,用手指了指妓院!
“人家明明是帅哥,你为什么叫我美人?”他不满的抱怨着。突然使劲打了一个喷嚏。我才发现,他的鼻尖红红的。
“你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
“你没良心,扔下我跑到这里来,害我被那群女人缠着脱不了身?”他哀怨地看着我,嘴里娇嗔道。
“你不是很怜香惜玉么,人家倒贴上门不好么?”我淡淡笑道。
“你不知道,我对水粉过敏么?我看上的姑娘,那是要丽质天生的,就像晚儿你一样!”说完又使劲打了一个喷嚏。
“住嘴!谁让你叫我晚儿的!我又跟你不熟!”我不满的说。
“那允许你叫我蓝美人,就不许我叫你晚儿了?晚儿,晚儿,我偏要叫!你能把我怎么样?”蓝月一朝我吐了吐舌头,眨了眨大眼。
一阵头晕目眩,我倒!何为男人,何为女人,在他向我眨眼地那一刹那,我真的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