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哼了一声:“飞燕,刁婵,你们好糊涂!”
杨玉环抓起一根晾衣架,指着两行字:“你们细细咀嚼,这几句话,是不是欺负我们女人?”
原来杨玉环指的是这几行字:
人们常说,叶绿花红,花算什么?没有绿叶映衬,就显不出它的明艳,但是野草不一样,它不需要任何的衬托,依然让人感受到春的妩媚、夏的炽热!
没有花,世界依然生机勃勃,没有草,世界便没有色彩!
众人一凛,仔细品鉴,感觉确实有点不妥。
沈万三看着许文强。
许文强面不改色,淡淡地说:“这个只是文字的堆砌,并不象杨大美女所说的含沙射影。”
杨玉环冷笑道:“还要怎么明显?既然你套用人的惯常思维,那么飞燕刁婵,你们说,花代表什么,草代表什么?”
赵飞燕蹙眉道:“如果是玉环姐这样解释,这篇文章真的有点欺负人。”
杨玉环忿忿地说:“怎么是有一点点?太欺负人了!前面一段尚能忍受,后面一段,哪有这么说的,没有花,世界依然生机勃勃,没有草,世界便没有色彩!这世界,花和草不可分割,没草不行,没花更不行!”
许文强嬉皮笑脸:“杨大美女,其实你也动动脑子,很多草不是都开花吗?”
杨玉环跺脚道:“你这样不是更欺负人吗?难道花就是草的附庸?”
杨玉环的话似乎有些刁蛮,但绝非全无道理。
刁婵附合道:“是啊,强哥,玉环姐说的有道理,你就改动一下吧。”
杨玉环瞪着许文强:“我也劝他改一下,可他一意孤行,不听劝告。”
陆大安挠着后脑勺,有点为难地望着许文强。
“强哥,就依她们吧,稍作修改,免得不必要的争执。”
许文强断然道:“不改,就是不改!我是谁?鼎鼎大名的许大马棒,土匪啊,怕谁?”
赵飞燕拽着许文强的衣角,柔声道:“强哥,你不是土匪,是极品帅哥,你最懂女孩子的心,也最怜香惜玉,就依玉环姐的意思,改改吧。”
许文强拧着脖子:“不改!”
刁婵溜了众人一眼,撒娇地傍着许文强。
“强哥,你就改改吧,这辈子,我最佩服的人是你,你不能让我失望。”
许文强呵呵一笑,拧了一下刁婵的脸蛋。
“刁大美人确实可爱,我也很喜欢你。”
这句话令刁婵心花怒放,脸上泛起红晕,娇羞地闪到一旁。
赵飞燕不依了:“强哥,这么说,你眼里心里都没我?”
赵飞燕的粉拳要上许文强的身。
许文强又是一阵大笑,出手夹住赵飞燕的纤掌。
“实中三大美女,我个个看得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