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睨着司马召,脸上有幸灾乐祸的神色。而赵飞燕和刁婵抱在一起笑。
这太没面子了,在美女面前落此不堪,日后怎么见人!
司马召正要破口大骂,猛觉不妥。马上学生会主席换届选举,如没意外,他这副职立可扶正,这时候如授人口实,只怕功败垂成。
想到这里,司马召溜眼周边,发现不远处十几个学友引颈扬首,操场上的人也停止跳跃。
“我们换个地方谈。”
司马召软了口气,但许文蔷却倨傲轻笑。
“这个地方我觉得不错。如果有老师过来,更能做个证见。”
司马召心里有点慌张,不理许文蔷,却上前一步,拽住杨玉环的胳膊,央求的口吻道:“跟我去一趟好不好?我有话对你说。”
杨玉环板着脸:“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说现在就说。”
“就是,要说现在就说。见不得人的话,最好别开口。”
许文蔷不失时机补上一句。
司马召恨恨地瞪许文蔷一眼,陪着笑脸对赵飞燕和刁婵说:“你们随我去,做个证见。”
杨玉环白了司马召一眼:“要去,把强哥带上。”
还强哥,挺熟络的!
司马召溜上许文蔷,咬咬牙说:“好,他愿来就来。”
有人在看,杨玉环用力抖开司马召的手,跟在司马召后面,却不时扭头拿眼瞅许文蔷。
许文蔷嘿嘿一笑:“来了来了。”
刘文才小声说:“强哥,那我就不跟过去了。”
刘文才的眼睛盯着地上的红牛,许文蔷明白他的心思。
“我是谁?鼎鼎大名的许大马棒,还要保镖不成?”
许文蔷说完大步离开,尾随杨玉环后面。刘文才大喜,忙弯腰拾起散落地上的红牛,把扔进花坛后面的也找出来,满满装上一箱,手上还多出一罐。
“许大败家的,红牛我是拾回来了,但你要出份子钱。”
刘文才小声嘀咕,把那瓶矿泉水也捡起来,连箱抱到停在校门处的自行车上。
这时司马召把几个人带到学生宿舍的后面。
此时宿舍楼里少有人踪,楼后更是非常静寂。
杨玉环转过宿舍楼拐角,便住步不行,却拿眼向后睃巡。
司马召又气又急,却拿杨玉环没辄,倾身后视许文蔷还落下几步,便伸手又拽住杨玉环。
杨玉环用力一挣,恼道:“放规矩点!说话就说话,不要拉拉扯扯!”
“是啊,男女授受不亲,你司马家没这个家教吗?”
声到人到,许文蔷已转出拐角,脸上带笑不笑,分明有些嘲讽,也有一丝幸灾乐祸。
司马召这时也不顾许文蔷在侧,低声下气道:“玉环,这一年来我待你怎么样,你心里有数吧?”
“没感觉。”
“当初你说我很好。”
“那是当初,现在我长大了!”
杨玉环冷着脸,神情显得决绝。赵飞燕抿着嘴轻笑,倒是刁婵脸上现出怜悯之色。
“是啊,司马学友,此一时彼一时也!”
许文蔷插嘴,司马召顿时心头火起。
“什么狗屁许大马棒,都是你害的!”
许文蔷嘻嘻地笑。
“这要问问你自己。是我比你更优秀!”
司马召再也按抢救不住。
“许大马棒,你敢挑衅我的权威?那好,我们决斗!”
“决斗?”刁婵和赵飞燕都尖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