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样?”肖纵掏出烟点上,“就端个盘子的,还挑三拣四?”
罗忱司指了指那边舞台上跳钢管舞的辣妹,“端盘子和跳舞是轮着的,你确定你能?”
肖纵看过去,叼着烟皱眉:“你上次可没说要跳舞的。”
“什么?”罗忱司没听清。
“没什么。”肖纵掐灭烟头,准备走人。
还没走几步,迎面走来一个人,肖纵愣在当场。
谢奇手臂上绑着一条白布,往吧台前一站,道:“忱司,来瓶白兰地。”
“你刚酒精中毒给抬进医院,还是喝这个吧。”罗忱司递过去一杯冰水,“纵哥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把酒当水喝,估计会托梦来揍你。”
肖纵闻言呼吸一窒。
谢奇晃了晃冰水,“他要是肯来我梦里就好了,这几天我都在想他,结果特么鸟都没梦到一只。”
“行了,逝者已逝,生者如斯,你看开点。”罗忱司说,“你就算每天去他坟前哭也没用,死了就是死了,还是好好珍惜活着的人吧,陆才已经不见人影好几天了。”
“纵哥一走,底下的都散了,那几个兄弟,也都准备回老家了。”谢奇苦笑道,“过几天,我替纵哥送他们走。”
罗忱司擦杯子的手一顿,“那嫂子呢?”
一旁肖纵沉寂的心一跳,卧槽,什么嫂子?!
结过谢奇一脸看破红尘的样子,说:“纵哥从来没跟我们说过,她突然冒出来,我还在怀疑,不过等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能知道了。”
罗忱司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让她住你那里真的没事吗?你……”
“在我眼皮子底下,总比到处乱跑好。”谢奇沉声道。
肖纵已风中凌乱,嫂子和孩子的冲击力太大,他一时半会儿消化不过来。
在他“过世”的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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