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庆使团当即和东临使团剑拔弩张起来,没有兵器,两拨人举起地上的桌椅板凳,眼看彼此就要砸上去,禁军立即将两拨人给分开。
“是逍遥王妃害得你,同我们有什么关系!”拓跋红云依旧叫嚣道。“那帕子是逍遥王妃的东西,是她要害你!”
东方矢闻言将目光投向那个躲在谢离危怀里的女人,她看上去柔弱无助,虽然像极了谢婉清,但没有谢婉清那股子韧劲。
那个女人,可是为奴也能偷走布防图的可怕女人。
“这东西是逍遥王妃的吗?”东临使臣在东方矢的示意下,开口问道。
宋瑶竹躲在谢离危的怀里,一个劲的摇头,像是受惊了的小鹿,一双眼睛透着害怕和无知。
“她说不是就不是吗!”拓跋红云的声音有点尖利,“就是她搞的鬼!”
“那你说是就是吗!”谢离危声音雄厚,气势威严,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在场的人鲜少见到如此动怒的谢离危,大家都不免被他的气势震慑了一瞬。
要知道,这个逍遥王,人如其封号,一直以来都很温顺。如今这样生气,真是罕见。
“你们如今就是在欺负我们北庆人少,想要给我们泼脏水!”
宇文无极看向宣王,宣王表示自己不能插手,现在可是三国邦交问题,若是他开口,证明了逍遥王妃没有任何问题,北庆只会记恨,是他们伙同逍遥王妃一起给他们安置罪名。
至于他们有没有罪,只有北庆人自己知道。
拓跋红云的咽喉还被东临的一个将士掐着呢,她真的想摆脱现在的困境。
“肯定不止我一个人看见她用了,你们可以将在场的那些人都叫过来询问!”
宇文无极看向成城,成城当即拿着那块帕子碎片出去了。不一会儿,他进来,身后带着将近二十名女眷。
“皇上,这些女眷们用的帕子也是这个样式的。”
众人看去,见这些女眷们手上都捏着这块帕子。
“前段时间,太妃举办了赏菊宴,凡是参加宴会的女眷,太妃都送了这条帕子。”
“这不可能!”拓跋红云目眦欲裂。“这一定是你们的诡计!你们想为她脱罪!”
“北庆公主!”宣王也出声呵斥,“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想必你心里十分清楚吧!”
拓跋红云不死心道:“既然你们说参加那赏菊宴的女眷都能拿出这条帕子,那也请逍遥王妃将那条帕子拿出来!”
宋瑶竹给身上的彩银递了个眼神,彩银当即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张完好无损的帕子。
拓跋红云咬紧了下唇,心中十分地不甘心。
宣王叹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问道:“拓跋公主,我们也像你证明了该证明的一切,眼下可以说明我们王妃是无辜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