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爸,应北云的手段你不知道。如果只是在商言商,儿子定不会担心,大不了就是一个败。可他手段脏的很,我担心他们的安全。据说当年......”郁琚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止住了话头。
郁迟连忙打圆场:“爸。我们现在已经成功了,而且人也没事。”
“你们现在是没事。可他想必已经知道被你们耍了。以后不知道要怎么报复。”郁琚很是担忧。
郁迟却吊儿郎当的摊手:“所以您看,您刚刚说的利益全是我的,也是有原因的吧。我替这小子分担着这么大的风险呢。要不然您以为我能这么轻易的从他身上讨得了好?”
“舅舅,抱歉。”傅修宴这次是真的愧疚。当初选择合作对象的时候,这些他不是不清楚。但他并不关心。合作罢了,互取利益。他给出的利益诱人,自然也意味着其本身的风险也大,天下并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何况想在他傅修宴上手讨得便宜的人,怕是还没出生。
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遇到了夏央。他现在十分的愧疚。
郁迟同样不是傻的,他们郁氏这些年虽不是在最高处,但也在稳步向前。没有掺和这个事的必要,但郁迟并不“安分”。他想要抓住这个机会,让郁氏再跨一个阶层。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阿宴。”老爷子打断郁琚的话:“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外公我问你一句,当年你父母的事,是不是另有隐情。”
看着是在询问,但其实语气更像是肯定。
“是有些蹊跷,我还在查。只是证据很少。”
“你和阿迟做的这件事,是不是你父母没做完的?”
傅修宴眼睛蓄着光芒:“外公您知道?”
“也只是有过一些耳闻。”老爷子像是回忆着什么:“他们自己为做的隐蔽,可迎接国外的专家回国,动静就小不了,总会有风声传出来。当年我和你舅舅还商议过,想找你父母谈一谈,看能不能让我们郁氏也入点股,出一份力。我们对你们应家一直很是敬佩,再加上这件事已经不只是做生意了,这是于国于民都有利的。只是......”
郁琚接着道:“只是我们还没来得及联系你的父母,他们就突遭意外了。你外公因此还病了一场。这件事本来你父母就是担心被人阻挠,都是悄悄进行的,他们离去后,更是再没人提及此事,我们也只好作罢。”
郁琚话闭,满室都是沉重的寂静。
“好了。孩子们有这个志向,我们高兴还来不及。阿迟当初和我说的时候,就曾言:钱是挣不完的,但有些事是我们企业家应该担起来的责任,是哪怕亏着钱,也必须去做的。很有你年轻时候的气魄。”老爷子对郁琚说。
郁琚赞扬的看了一眼郁迟:“毕竟是我儿子嘛。”
傅修宴看向郁迟,眼底带着一缕诧异。郁迟得意的冲傅修宴挑挑眉。
“我和你爷爷已经说好了,年后我回来工作,阿迟就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你和阿宴新置办的公司那边。我再给你拨几个得力的老人过去。在那边你们一切都听阿宴的指挥。”
“舅舅,您和舅母还在度假,不用为我的事分心。”
郁琚摆摆手:“你舅母这段时间也想在家陪陪你外婆。而且这是咱们家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又要拍戏又要管理公司,还要查当年的事,又要防着应北云。一个人得掰成几瓣?成言的事我们帮不了你。其他的事还是可以出力的。还有当年的事你查不出什么,怕是因为应北云防你防的严。你若是放心,这是让你外公去做吧,想必会另有收获。”
傅修宴也不再和他们拘着:“好,那就麻烦外公了。”
“我在家也是无聊,不碍事。”
傅修宴沉思片刻道:“我那边动作还正常进行,牵着他的注意力,以防他有所察觉。您另安排人去查,应该会更容易些。”
老爷子点头:“不错。就这样办。”
“只是,舅舅。郁氏那边,他怕是也不会轻易放过。”知道被郁迟耍了,他总要报复回去的。
郁琚却丝毫没有担忧:“我也很是期待和他过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