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州,自不必说,整个人也透露出莫大兴趣。
“带路!”
钦原感知了一番,随即朝着北方而去,其余人各自驾驭法宝跟在它的身后,眨眼之间就消失不见。
千里奔袭,最后停在一处山前。
“前面那座山禁飞,我们先下去吧。”钦原在相隔百里之处停下来。
众人也都纷纷下降到地面上。
此山奇高又险,站在山脚下抬头,自山腰处缭绕的云雾,将其上的情况遮掩的严严实实。
“所以你也是因为这座山禁飞,才得不到琼浆玉液的?”霍州偏头看向钦原,总觉得被这大蜂子蒙了。
她话音刚落,山顶之上突然传来阵阵兽吼,她眉一挑,“看来有捷足先登者了。”
钦原没有说话。
废话也不多说,既然已经落后一步那就更要抓紧时间,几人稍微整备一番就朝着山脚而去。
一开始的路倒还算好走,虽然能感受到些压力,但对金丹期的他们来说不是问题。
到达山腰处,他们看清了后半程的路。
如同进入另一个地方一般,这里的山壁光秃秃的,几乎是竖直。
脚下的山倒不像是山,更像是底座。
被浓雾笼罩不说,罡风还大的出奇,刮在脸上都微微泛疼。
可先天至宝琼浆玉液就在前方等着他们去取,这个时候谁也说不出半个退字。
钦原趴在凌少虑肩头,时不时幽怨的看几眼霍州。
它本来打算趴在霍州身上,但被她无情拒绝。
谁能容忍这么大一只蜜蜂趴在肩上啊,反正霍州不能容忍。
凌少虑能忍,所以钦原在他肩上。
俊美强大的凌首席,肩上的宠物不是可爱的也不是强大的,而是一只大号蜜蜂。
祁多思在前,以灵力包裹住双手,一拳打出一个凹洞,制造着力点。
安轩岚紧随其后,霍州和穆典居中,凌少虑断后,几人开始有序的向上攀登。
他们始终保持在能看到彼此的范围内,祁多思灵力耗尽就由安轩岚顶上去如此交替进行,不多时就上了百来米的距离。
“小心,雾里有东西!”最后方的凌少虑突然开口,他本想用神识查探,却发现这浓雾居然能阻隔神识。
前面几人顿时停在原地,警惕的盯着背后的浓雾。
一声熟悉的鸣叫传来,几人顿时脸色大变。
一只巨钦鸟从斜上方的浓雾中冲出,直直朝着为首的安轩岚撞过去。
安轩岚反应迅速,顿时一个漂亮的转身,双拳同时砸出两个着力点,稳稳挂在崖壁上。
巨钦鸟撞在崖壁上当场死去,在众人眼前掉下浓雾中消失不见。
“钦原,你这个满嘴胡话的大蜂子!你不是说这里禁飞吗?为什么巨钦鸟能飞进来!”霍州低下头向凌少虑肩上的钦原怒斥,同时快速掏出另一个全防御法宝,将众人笼罩其中。
顿时又有几只巨钦鸟砸下来,不过还好被拦在了外面。
“这里绝对是禁飞的!”也就是钦原没有手,不然这会儿肯定指天发誓自己绝对没有说谎。
“这些巨钦鸟肯定是在禁飞区域之外,自上而下俯冲,依靠惯性来达到自杀式袭击。”
凌少虑从巨钦鸟飞入的方向加以分析,但他的目光却紧紧盯着身后,他刚刚感知到的隐在浓雾中的东西,不该是巨钦鸟。
“那它们为何能透过重重迷雾,精准的锁定我们的位置?”
“先不要管这些,我们先往上爬,这样可以避开许多撞击!”霍州还心疼那只裂开的小瓮呢,“我这里有极品回春丹,不要担心灵力枯竭!”
如此,几人自然是灵力敞开了用。
他们一刻不停的往上爬去,身下是一只只巨钦鸟撞在他们刚刚停留的位置。
一口气上升百多米,灵力补给了好几次,冲下来的巨钦鸟这才算少了些。
虽然避开了不少,但始终没有摆脱它们。
“我知道了,安轩岚之前被巨钦鸟头领蛰了,肯定被留下了气味,所以巨钦鸟才能一路追赶到这里。”钦原灵光一闪,找出了问题的根源。
霍州也不废话,当即掏出一粒灰扑扑的丹药递给安轩岚,让他吃下去。
“这是什么丹药?”安轩岚问了一句。
不过霍州拒绝回答,而是催促他先吃了再说。
安轩岚只能先吃了再说。
一息、两息,三息过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从安轩岚身上蔓延开来。
祁多思和穆典封闭嗅觉不及,被熏的脸都皱成了一团。
霍州早有准备,先一步封闭嗅觉,没有受到这股气味的冲击。
凌少虑有样学样也避开了荼毒。
“这是乱息丹,主要就是掩盖自身行踪,不被仇敌追杀的。”霍州尴尬的笑笑。
安轩岚被气的面色铁青。
不过这丹药确实有效,浓雾之外的巨钦鸟失去了追踪的气味。
为首的雌鸟心有不甘,再次命几只巨钦鸟冲击而去却一无所获后,只能仰天长啸一声命令鸟群撤退。
挂在崖上的几人自然也听到了这声长啸,还以为是巨钦鸟不甘心就此离去,准备再次攻击。
结果等了许久也不见一只巨钦鸟撞过来,他们这才险险松了一口气。
“解药拿来!”安轩岚臭着脸,从前的翩翩公子形象毁了个干净。
霍州将防御法器收起,顺便掏了一颗白色丹药给他。
“你可真不识货,乱息丹不止可以掩盖自身的气味,还能避开许多毒物呢。”
安轩岚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说的比唱的好听,这叫避开许多毒物?这明明叫熏跑它们!
就在他要吃真下去的时候,又被凌少虑出言阻止了,理由是后面一路还不一定会遇上什么,这乱息丹既然可以避开许多毒物,那说不定有用。
“你再忍忍,登上山顶再吃解药也不迟。”凌少虑顿了顿,“若是受不了,就先封闭嗅觉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安轩岚还能拒绝吗?他只能臭着脸将解药收入折扇内,然后继续往上攀爬。
速度快的离谱,好似一刻也不愿意忍受身上这股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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