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最近老是“鬼上身”呢?”苏花浅一脸狐疑,并且那只“鬼”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总是狠狠地扇她巴掌。
“嘘~别乱说!这在校园里头属于迷信行为,不值得提倡的!!”凌舞连忙制止她的任性行为。
“可是……我最近真的老是觉得有一股子神奇的力量驱使我去干自己不乐意干的事情。”苏花浅感到百口莫辩。
“都说别再胡说八道了!!当心惹祸上身,被当成疯婆子给抓进去精神病院里头。”凌舞气得直跺脚,深怕这家伙的自私任性行为连累自己。
“那我就不说了啊……”苏花浅也觉得有些许恐慌。
“对了!你刚才说你前几天做噩梦了,你做啥子噩梦啊?方便告诉我吗?是不是谁又欺负你了啊?”凌舞八卦之余有些担忧苏花浅的精神状况——一时又说自己鬼上身了,一时又说自己是被逼无奈,究竟该信谁啊?
“就是梦到乐理老师打我了,而且还命令我一些初中同学拿刀子砍我,可把我给吓晕过去……准确来说,我一被吓晕过去,立马就醒了。”苏花浅拍了拍胸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哟~小袋鼠!今天怎么不扭屁股啦?”有一名淘气的男同学如实说道。
“呸!你才是袋鼠呢!你全家都是袋鼠。”苏花浅回骂起来,她最为讨厌这些富含讽刺意味的难听外号了。
之所以给她起这个外号,主要是因为苏花浅总是喜欢戴着厚厚的圆框眼镜四处溜达,而且背驼着、腰弯着,奴性十足。所以呢,本来就无聊的大家索性不管苏花浅她爸妈的势力,依旧使劲地欺负她,外加凌舞也不能避免这种苦楚的命运。
“花浅,话说回来,你到底有没有真正喜欢的人啊?怎么老是鬼啊鬼啊的!”凌舞彻底服了苏花浅的迷信思想了。
“木有啊!寡人从来都是一个独行侠,没啥知己朋友,更别提男票了。”苏花浅故意拉长了嗓音,然后朝凌舞翻了一个白眼。
“哎~花浅!你到底怎么了?可别吓唬我啊!我不问你了还不行吗?我也不乱说话,四处八卦。”凌舞扶起虚弱的她,到一旁的石质长凳上休息。
“我没事儿,就是刚才饿了好一会子!又干了那么长时间活,体力有些不足以支撑得了身体状况。”苏花浅摆摆手,一脸无所谓——反正自己都饿惯肚子了,一顿两顿不吃,还是oK的。
“那可不行!我们去小卖部买点儿东西吃吧!”凌舞害怕苏花浅突然晕倒了,自己需要付行政责任,所以连忙搀扶起她。
“不去!我没钱。”苏花浅继续求饶。
“而且……凌舞你以前不是特别讨厌我的吗?怎么现如今?”苏花浅打了一个冷颤,该不会自己真的是男女通吃吧?
“没有!我如今依旧十分讨厌你!!”凌舞信誓旦旦地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人情还有利益需要区分清楚。
“那就好……我还害怕你突然变卦了呢!”苏花浅算是喘了一口气。
“呃呃呃”凌舞可真是不明白苏花浅脑瓜子里头究竟装的是什么破烂玩意,怎么整个人真的是神经兮兮的啊?!
“…………我们下午去哪里吃饭呢?我中午需要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打算换地方租房子住!因为原来的地方太贵了,我没钱交租金。”苏花浅突然语气暗淡起来,毕竟如果自己不退租,房东大婶也会强制性赶自己离开,这就是社会上的经济生存准则:看钱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