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野可不能就这样让时轻轻过去,不动声色的用灵力变幻出一个用白纸包住的小玩意儿在她身侧。
“夫君,你看,那是什么!”
时煦适当的看到凭空而来的小玩意儿,只觉得疑惑。
时煦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往时轻轻看去。
萧野也没想到他夫郞这般给力,收回脚,走到时轻轻身边蹲下,捡起来自己瞧瞧。
把它展开,沾染一点在手指上,蹙眉,闻了闻,
“不知道是什么,无色无味!”
萧野起身又回到时煦身边。
时阳怒气冲冲,“时轻轻,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毒药都在这儿!”
杜春一脸悲泣的看着她,“轻轻啊!”
这可是她最疼爱的孩子,怎么如今坏成这般模样了!
杜春又看到站在一侧的时煦,愧疚难受涌上心头,一时情绪激动,昏了过去。
“娘,娘!”
张翠摇摇身子,“相公,娘昏过去了!”
“时轻轻,你看看,你还说没下毒!”
时轻轻赶忙来到杜春身边,握着她的手,不可置信,
“不可能啊,我分明下的是泻药,怎么会晕过去呢!”
此话一出,周围人震惊,虽然没下毒,但是拿自己的亲爹亲娘下手,心思也是歹毒啊!
“你还说你没下药!”
萧野怒不可遏,“所以李赖子说的是真的,你果真算计我家夫郞!”
萧野一把抓住时轻轻的领子,将人提溜起来,眼里有着怒火,
“你好恶毒的心肠!”
萧野把人扔在一边,将时煦揽在怀里,无声的安慰他,
“煦煦,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时煦疑惑,他怎么会伤心呢?
时煦将自己埋在萧野怀里,萧野拍打着他的肩头,哄着他。
时煦努力憋笑,耸动着肩膀。
村民还以为是时煦伤心过度,也没多想。
“我没下药!”
时轻轻呢喃,“娘,对不起,我害了你!”
时大山也是一阵惊慌,感觉自己心里不适,随时会晕过去一般。
“白秀才,英子,你们怎么才来啊!”
白楚言回家将冯英搀扶着,来到时家。
“夫君,婆婆!”
时轻轻一把抓住白楚言的袖子,企图依偎在他身上。
谁料白楚言一脸复杂的将她推开。
白楚言看到晕过去的杜春,还以为时阳来晚了一步,拍拍时阳的肩膀,
“大哥,你节哀!”
萧野和时煦憋着笑,男主的反应太好玩了。
“你胡说什么呢!”
时阳一把拉开白楚言的手,冲动惯了,“我娘只是晕过去了,我节哀什么!”
白楚言无所适从,手怎么放也不是。
“楚言,你来说说,是不是你告诉我,轻轻今天情况不对,要回家害我爹娘!”
时轻轻也是看向他,眼里有震惊,也有悲哀,还有对他的失望。
白楚言同样看着时轻轻,点头,“是的,是我告诉的!”
时轻轻心里最后一丝希冀也破灭,艰难的开口询问,
“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楚言避开她的目光,“昨晚上,你出门之后,我跟了上去!”
时轻轻瘫倒在地,“所以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白楚言沉默。
冯英也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她,“我原本以为你是背着我儿子去偷汉子,没想到你居然要杀人!”
“那又怎样,现在人不是没事嘛!”
时轻轻大吼,理直气壮。
萧野神色一冷,看着时轻轻,“你再说一遍?”
时轻轻梗着脖子,又是畏惧萧野,又是不甘心,
“我说的又没错,我只是在爹娘碗里下了泻药,又没有出人命!时煦也没有被李赖子抓住,什么事都没有,你们为什么揪着我不放!”
这逆天发言,周围人都安静了,李赖子也觉得怎么有人可以有理成这模样。
“你脑子有病是吧!”
萧野见惯了蛮横无理的人,之前还没有这种心肌梗塞的感觉,可是如今这人要害得是他老婆,萧野恨不得把她这张嘴撕的稀巴烂!
【这女主三观是不是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