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是我的束缚，也是我的力量。”赵羽低声喃喃着，这句话仿佛是对赫尔墨斯、对伊卡洛斯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亚特兰蒂斯的长老会并不完全理解地表世界的复杂性，情感在他们眼里，是一种低效的系统。
但对于赵羽来说，情感却是他作为人的根基，是支撑他去守护、去战斗的理由。
游艇在夜色中靠岸，赵羽将风衣披上，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城市灯火。
那是S市，繁华的都市正如往常一般灯火通明。
风花雪月，赵羽的地盘，也是他在S市的权力中心。
秦润早已在港口等候，她的脸上满是焦急，显然在赵羽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不少事情。
“赵大哥，你终于回来了！”秦润快步跑上前。
赵羽抬手扶住她，眉头微微一皱：“发生了什么事？”
秦润喘了口气，语速极快：“霓虹国的事情还在发酵，自由国和阿三国都在暗中插手，但现在问题不止是外部……有些人开始怀疑，这场风暴背后有你的影子。”
“我们的情报网被盯上了，有人多次调查风花雪月。”
“谁在动手？”
“最开始是自由国的情报部门，他们在龙国的地下安插了不少眼线，最近还想渗透我们的外围场子。”
“后来，龙国也有人开始注意到霓虹国事件的一些异常，甚至有高层怀疑，这些科技泄露和某些未知物质有关。”
赵羽皱着眉头：“他们不该探究我。”
秦润迟疑了一下，低声补充道：“还有一件事……自由国的一个秘密特工小组被灭了，传闻是他们在霓虹国拿到了一些不该拿的东西，然后在撤离途中出事了。”
“所有人都在猜测，到底是谁动的手。”
赵羽道：“这件事迟早会有人查到我头上。”
“那我们怎么办？如果龙国政府开始怀疑你，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赵羽转身朝风花雪月的方向走去：“我们不需要解释。”
风花雪月的顶层办公室。
“秦润，把我们的人召集起来，我需要一份关于自由国和阿三国在龙国所有活动的详细报告。”赵羽站在窗前。
秦润点头应下，但随即问道：“赵大哥，如果龙国政府插手，我们的行动会受到很大限制，你有没有考虑过，和龙国的高层接触，解释一下你的立场？”
赵羽冷笑了一声，转过身来：“解释？秦润，我们手上的东西，就算我解释得再清楚，他们也不会相信我，增幅不会允许任何人掌控超越他们的力量。”
秦润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赵羽坐回办公桌前，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脑海中闪过亚特兰蒂斯长老会的警告，以及赫尔墨斯为他设计的“平衡方案”。
“失去情感，我或许会变得更强，但那不是我想要的结局。”赵羽低声喃喃。
“不过，或许我可以利用这种变化来解决眼前的危机。”
几天后，S市的形势进一步复杂化。
霓虹国事件持续发酵，不仅国际社会在密切关注，龙国的媒体也开始报道一些相关的消息。
尽管大多数报道都集中在霓虹国的混乱上，但一些敏锐的记者已经开始猜测。
与此同时，风花雪月的外围场子也遭到了一连串的骚扰。
自由国的情报线在暗中活动，渗透赵羽的势力，而本地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想要趁乱从中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