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昊挥了挥手,狱卒非常识趣的从牢房里走出去,南宫昊蹲下身子。
“让清儿到这肮脏的地方来是不可能的,不过,你有什么遗言,本王可以替你带话,前提是,你得用东西来换。”
裴柏良磕头的动作一滞,抬眸看向南宫昊。
南宫昊是个一言九鼎的君子,当年说出的话履诺速度极快,该信他,更何况他对谢乐清如此在意,光光虽是自己儿子,却也是谢乐清的儿子,他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和她儿子在笔架山……”
南宫昊袖子下的拳头握了握,“本王说过,你要用东西来换,而且机会只有一次,你考虑清楚,若不足以打动本王,你所求之事哪怕是说了,本王也不会带话。”
裴柏良呼吸一滞,深深看了南宫昊一眼,最后一咬牙,“晚晚并非我女儿,是你同她的女儿。”
他在赌,赌平南王像当年一样诚信履约,在赌他对谢乐清的感情一如往日。
牢房里很静,安静得过分。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昊才稳住心底激动的心绪,虽然早已猜到,可猜到和听到是不一样的。
他如今儿女双全,而当年利用腌臜手段抢了他女人的人,却只能断子绝孙!
他高兴,是真高兴!
待会得入宫一趟,找天宸帝讨一杯桂花酒喝。
“王爷,你答应我的事……”
“答应你的事?你说说看。”
“我儿在笔架山,你让她快些派人去救他,再迟可就要晚了。”
南宫昊站起身来,“你说本王的儿子光光呀,便不劳裴编撰费心了,本王的儿子如今好好的陪在她母妃身边,哦对了,本王的女儿晚晚也在,他们娘仨过得挺好。”
当年若非自己愧疚,用军功换取裴柏良被破格提拔,他如何有封侯的一天?
原本就是翰林院里的小编纂,若老老实实靠自己的本事爬上来,又或者得了他的恩惠能好生待她,不与贵妃一党勾结,岂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不过万幸他够渣,否则清儿如何能生出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来?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