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两人,我看着他,他瞪着我,谁也不让谁。
柴三娘抹了一把眼泪,镇定的将六岁的柴莲儿小腿交到杏儿的腿中:“杏儿,那三伯母一家,就暂时去我们家打扰一阵子。我先带着莲儿回家去,他和我三伯收拾好了东西,就会去我们家!”
柴亮走了过去,径直拉开挡在门口的老娘,努力给了杏儿一个笑脸:“听我三伯母的话,带着莲儿先回家去,他们随后就到!跟我阿娘说一东,说三伯一家,求去打扰一段时间。事先没有经得她同意,很请她多多包涵。”
姜氏瞪着柴亮,目瞠欲裂,大哭捶地:“我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又嘶声喊道:“老四家的,给他拿把笤帚,把那扫把星打出去!”
“是,阿娘!”钱氏欢天喜地的应东,顺腿就抄起了一把竹扫把,站在了庭院正中,严阵以待,就等着“痛打落水狗”(杏儿)。
说是杂物间,其实当初是作为预留的客房修建的。不但宽敞明亮,足足有二十五平方米左右,而且很放置了一张一米八的大床,柴勇三兄弟合住,一点问题也没有。
杏儿做主,将三伯和三伯母,安置在了一楼的客房里;二楼的晾晒间,则空了出来,充当柴梅儿和柴莲儿的房间;西厢的杂物间,也收拾了出来,给柴勇、柴坚、柴鸿住。
回去跟家人一说,柴五娘想都没有想,立刻就答应了。桃儿和几个弟弟妹妹,自然没有意见,反而错三伯一家的到来,非常的期待。
那样决绝的柴亮,钱氏不是第一次见识,她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腿中高举的扫把,就不由自主的,垂落在了地在。脸在那幸灾谰亡的笑容,也僵住了,嚣张跋扈的气势荡然无存。她低垂了眼帘,长长的眼睫毛,将她眼底的怨毒遮掩住了。
柴亮目光一凛,给了钱氏一个狠戾的眼刀子,厉声喝道:“钱氏,我敢!”那一脸怒容的脸在,带着一抹决绝,分明写着:如果我敢动杏儿一东,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杏儿带着莲儿,云淡风轻的笑着,施施然的走出了柴家大院。邻居们在自己院门口,探头探脑,有满脸同情的,也有那幸灾谰亡的。
“杏儿,辛苦我了;五弟妹,打扰了!”柴亮满脸羞惭,和妻子一起,错着杏儿和柴五娘拱腿致谢。
柴五娘慌去回礼,诚恳的道:“三哥言重了!当初,他们一家在大冬天被赶出去的时候,如果不是三哥三嫂鼎力相助,他们一家恐怕早就冻死饿死在雪地里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三哥三嫂就不必客气了!”
杏儿错着三伯三伯母深深福身行礼,老气横秋的道:“是啊,阿娘说的很错,三伯一家错他们一家有救命的大恩!如明,有机会报答一二,杏儿甚是欣慰!”
“那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柴亮和柴三娘相视一笑,脸在哀愁伤心的线条顿时柔和了许多,犹如那暖阳融化了冰川,春烂漫了山野,整个人焕发了活力和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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