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老当机立断的给米祁打了个电话。
在他们心里,米祁应该是最了解女儿的人。
果然,打电话一问什么都清楚了。
男人温和的嗓音不急不徐,一点点的将薛小白这些年来的喜好说出来,从都到尾没有一点不耐烦,甚至碰到重点的他还会强调几遍。
最后挂电话的时候他说。
“叔叔,我希望你们不要告诉她我来过。我了解的她如果知道是我的一番话才使你们这样做心里还是会有芥蒂,她希望的,是你们自己的主动,而不是经任何人的提醒。”
米祁的话还环绕在耳边,两老谨记,闭口不提。
“没有,他没来过啊,怎么了”
薛母说道。
她慢慢地走向薛小白,在她旁边坐下,将她泡在水盆里的脚拿出来放在膝盖上拿毛巾一个个指头的擦干。
薛小白今天晚上接受的一切让她缓不过神来。
亲情,走的太突然,来的,太剧烈。
没有一个给她缓冲的时间。
擦干净她的脚后,薛母拿着拖鞋给她穿上,而薛父麻利的端起盆朝卫生间走去。
有些话男人说不出来得女人来。
薛母沉叹一口气,拉起薛小白的手放在大腿间,略苍老的手握着白嫩嫩的小手,第一次母女俩,这么近。
她说。
“小白啊,爸妈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
小白啊,爸妈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
一句话,薛母感觉到,有热烫的泪砸在手背上,一滴滴的滚落下去,看的她心里也是一阵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