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总，大少爷在书房等您。”
常倩有些意外，她换了鞋子挑眉，半晌道：“我知道了。”
于牧谷还在低眉一遍一遍核实文件上的数据，伴随着门锁转动，常倩略显疲惫的从门外进来。
“这几天实习如何”
于牧谷没有回答，他将文件摊开在桌面上，严肃道：“公司的账有问题。”
常倩坐在书桌后，从抽屉里拿出眼镜带着，皱着眉看面前的报表。
于牧谷适时开口：“每个季度都有一笔钱回向这个人的账户，上面写是公司账户，我查了一下，这个收款账户是个人的。开支银行在尧山。”
常倩凝眉的表情始终未变，于牧谷没法从她这儿得知任何消息，包括这笔钱是不是的走向是否是她授意。
经常处理这种文件，常倩看明白后便将文件合起来扔在桌上，抬眸看着于牧谷：“你还调查出什么结果”
于牧谷直视她，答非所问：“我想知道，这笔钱到底什么用途。”
常倩眼中划过莫名的赞赏，她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问：“你现在是以什么立场问我公司继承人还是常倩的儿子”
于牧谷回答：“公司员工的立场！”
常倩鼓掌，点头道好。她也不说这事儿的真相，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给他。
“既然开始查，那就查到底。”常倩站起身，“公司那边你别管，先去尧山把这事儿查清吧。”
于牧谷拿过钥匙，定定的看着她，半晌离开书房。
常倩坐回椅子上，她长长叹口气，从最底下的抽屉拿出一张老旧照片。
她眼神温柔，不断抚摸着上面的人。
良久，她放下照片拨通电话：“查下沈总在跟谁往来！”
这些文件只是沧海一粟，很难想象在主任办公室内，还有多少这样的假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