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成紧紧地将我拥在怀里,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像是为我筑起了一道抵御外界风雨的堡垒。
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后,此刻我终于能在他怀里寻得片刻安宁。
“泽成,我真的好害怕,那些伤害和威胁,我真的受够了。”我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将心底的恐惧和困扰一股脑地倾诉出来。
沈泽成轻轻拍着我的背,语气坚定而有力。
“别怕,有我在,绝对不会再让人伤害我们,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
我微微点头,可心中还是有一丝隐忧,忍不住追问:“那你妈妈呢?她到底是什么态度?之前的种种,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沈泽成微微松开我,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妈愿意留下吃饭,就已经是在低头缓和关系了。她其实也很后悔之前的做法,只是她不太善于表达。你别多想,我会在中间好好协调,以后我们一家人会好好的。”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了一半,可还是有些忐忑:“希望如此吧,我真的不想再因为这些关系,让我们之间有隔阂。”
这时,安安突然哭了起来,我瞬间紧张起来,刚要起身去抱孩子,沈泽成已经快步走到婴儿床边,轻轻抱起安安,嘴里还轻声哼唱着不知名的摇篮曲。
看着他熟练哄孩子的模样,我的心都化了,依偎在他身边,那种安全感仿佛要将我淹没。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睡梦中的我们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沈泽成接起电话,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挂断电话后,他看向我,犹豫了一下说:“警方打来电话,徐清雅被取保候审了。”
“什么?”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她做了那么多坏事,怎么能被取保候审?”
沈泽成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给出的理由是徐清雅也是受害者,是被人哄骗的,说她完全不知情。”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愤怒地拍着被子,“她怎么可能完全不知情?那些伤害我们的事,她都参与了,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沈泽成握住我的手,试图让我冷静下来:“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也觉得这个决定不合理。不过你别着急,我会去处理这件事的,一定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逃脱。你现在首要任务是带安安去补预防针,这几个月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确实疏忽了孩子,可不能再耽误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满是愧疚:“都怪我,这几个月我这个当妈的太不称职了,都没照顾好孩子。”
沈泽成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别自责了,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们一起把孩子照顾好就行。”
之后的日子里,我的生活重心都放在了安安身上。每天我都陪着他,看着他一点点成长,偶尔抽出一点时间画画。而每一幅画,画的都是安安,他的一颦一笑,都被我用画笔记录下来。我只是将这些画上传到网上,分享自己的心情,没想到却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
短短三天,我就接到了儿童保护协会的电话,他们希望我的画能在协会展览。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我又惊又喜。
“泽成,你知道吗?儿童保护协会邀请我的画去展览!”我兴奋地拉着沈泽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