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是他用某北方方言说出来的。
“什么，，卢……”
“卢植？？”
灵灵接着在旁边趴耳朵听着，回头和端木对视了一眼，又共同看了看程远志。
“你徒弟呢？”
“瓒儿已经去你们那边了。”
“瓒儿？不不不，是你另外一个徒弟。”
“哎，刘备这么久了还没回来，看来要辜负我的期望了。”
“那你徒弟现在去哪了？”
“我不到啊？”
“……”
“端木，我们快走吧——”
灵灵抬头，望着有些迟疑的端木燕，出言催促着。
“等等，要不我也过去？万一，刘备中途来这了呢”
“安心点，他们都是警察，肯定不会伤害你的”
端木单手环着程远志的脖子，还在肩上拍了拍，轻声安慰着，
“乌鸦，没准你出来以后，咱们还能做朋友呢，到时别管什么梦想大战，只要遵守法律，好好做人，自由的活着还不简单嘛——”
“真的吗？那到时候，我要靠什么活着啊？”
“嗯——我可能会自己开一家拉面馆，到时候教你做拉面怎么样？”
端木说到这份上，程远志心中的不安逐渐消退了不少，甚至眼眶中还不由自主地渗出了几滴泪水。
“我在后悔吗？？当初，我到底是怎么这条不归路的？”
他瘫坐在地上，似乎为以前做的事而忏悔，邓茂歪着小脑袋，看到主公哭了，还有些疑惑。
端木跑到灵灵身边，“我们快去支援石警官吧”
“端木，你好像变得更温柔了呢”
“哪有啊——”
“就是，我说是就是，你就是更温柔了，我更爱你了”
他们一边打情骂俏着，一边变了身，飞到天空上开始找石警官说的那座雕像。
“派到那的人应该叫公孙瓒吧”
“应该是吧——”
“没事吧？”
“没事，那人叫公孙瓒难道就能和历史上的公孙瓒一样啊，也太扯了吧，你看老程不也是乌鸦后改的名——”
端木燕嘴角扯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自然知道灵灵指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害怕公孙瓒会伤害老程。
“再说了，这公孙瓒算是警察的人，难道还能随意伤人吗，老程明明已经决定自首了。”
灵灵趴在端木燕身上，双手紧搂着驮拏多的腰部，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大叫一声
“端木，找到了！是不是那个雕像”
“肯定是，东边就这一个雕像！”
端木确定了一番方位，带着她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