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有风向了？”
“我这不也是一大早上班，听单位几个女同志在那里说吗？幸亏我认识你，不然，肯定跟她们一块儿骂你呢！”
“好，我知道了！”
“你上点儿心啊！我还有事儿，挂了！”
江森放下电话，若有所思，回忆着那天酒会现场的记者。
有五六个，全都带着胸牌，拿着照相机，噼里啪啦闪光灯，都快把他眼睛闪瞎了，哪里还能看到拿着照相机的人都是谁啊！
他想了一会儿，拿起电话打给何娟，“娟姐，昨天的酒会，是不是只要进场的都要登记？”
“那肯定啊！有问题吗？”
“有，问题大了！你帮我查一下，昨天日报社早报是哪个人去的，登记的名字是谁？”
“他乱写了？”
“你去买份早报就明白了。”
“好的，我知道了！正好霍总也在，等会儿查到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江森坐下后，拿过那张报纸又仔细看了看。
的确，看前面真的没有什么，就是夸电影好看，首映礼也很新颖，还能让观众和演员面对面。
就是介绍酒会的时候，写到江森集团董事长，对小演员非常感兴趣的那句话，再加上抓拍照片的角度，怎么看江森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不怀好意。
“靠！”江森把报纸拍在桌子上，“我自己看了，都觉得像个要拐卖孩子的怪蜀黍。”
千面说：“会不会是你无意中得罪什么人了？”
“不能啊！”江森挠挠头，“单位我都很少露面，全都是建国处理的，就算是对外宣传做广告，也有专门的部门对接，不行！我给建国打个电话。”
江森又起身给王建国打电话，这边还没接通，大门口就传来了王建国的声音。
韩三回头，“别打了，他来了！”
江森放下电话，走出去几步，把王建国迎进来，“建国，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是吗？”王建国笑着问道，跟韩三和千面点点头，“是不是又整好吃的了？”
“不是，你看看这个！”江森把报纸推到他面前。
王建国看了一眼，“我看过了，很多报纸都登了，大家都在谈论电影首映礼呢。”
“不是，你看这里！”江森给他指出地方，“这里！”
王建国认真地看了一下，笑容慢慢收了一些，“这写的……好像是没毛病，可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对！就是这个！”江森一拍桌子，“刚才建设给我打电话来，说他们单位都有人议论了，把我说得像个流氓似的，专门盯着人家小姑娘。”
“啊？有这事儿？”王建国吃了一惊，“按理说不应该啊！我们跟日报社没少打交道，每次有什么广告宣传的，都会先找他们，这次怎么会这样呢？”
韩三说：“不是说发出的稿子都要经过审批吗？这文章写成这样，审批怎么过的？”
“我看看……晨风……晨风……听着有些耳熟。不过，这是娱乐版的，我们打交道不多，我回头可以给你问问这个人到底什么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江森接了，是何娟打来的。
“森哥，查到了，登记的名字是一个叫赖明远的，日报社娱乐版专栏记者。”
“好的，谢了娟姐，有空来家吃饭。”
“好的！还有事没？没事我挂了。”
“挂吧！”江森坐回来，眉头皱着，“赖明远？赖明远……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呢？”
王建国忽然一拍桌子，“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他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