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1 / 2)

“出去吧!”

挥挥手让婢女退了出去,刚整点打理好屋子,身上难免带着灰尘和一股汗味。皱着眉头褪去身上的里衣,舒适的躺在浴桶里撩拨着水,惹得花瓣四处漂浮,扑鼻的香气开始晕开,刚还因黏腻感带来的不适便消散。

她年芳18,如今随着相公赶考,今日正是来府城的第一天。

身上的乏困感被水温抚慰,平日里藏着的活泼跑了出来,也不起身将水拍得啪啪作响。正玩得高兴,便被房门“咯吱声”惊呆了。这座院子据说是公公早年买下的,由于常年没人居住开门时总会发出刺耳的响声,婢女被她嘱咐不得打扰,想着可能是相公回房。

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敢再耽搁,站起来将身子擦净,一只脚跨出浴桶,边套里衣便去擦另一只脚,堪堪系好衣服带子。一转身才发现顾岑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屏风旁看着她,手慌脚乱的去拿架子上棉布,头发上水珠将里衣慢慢浸湿,再不擦岂不是,岂不是很尴尬?

眼神朝顾岑云的方向偷偷乱飘,光着脚就往屏风架子走去,等身子倾斜靠在他带着浓浓酒味的怀里时,简直想羞得钻到地缝里。感觉到脚上冰凉的触感,要是再不明白这水是哪来的,她是如何跌倒的那简直是蠢笨了。

正是因为想明白,才更加不敢抬头看,身上疲软的使不出一点儿力气,只能靠在相公怀里。小手不自觉的攀上他衣袖,眼睛由于羞涩早已闭上。

“下次莫要这么着急,等明天我让人寻块毯子来铺着。”

“嗯,”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打抱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忍不住睁开了眼。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平日里清冷的话语变得柔软起来,眼神迷离的看着她,让人忍不住沉陷。

明明是个书生,抱着她却丝毫不费力气,甚至隔着薄薄的衣衫,娇娘能感受到坚硬的肌肉。整个人被熊熊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整个人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一样,连喘气儿声都被控制到最小。

因为出了孝,房间里的床幔被娇娘换上烟霞色,在红烛的印染下像极了洞房花烛夜的情景,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娇羞至极。到了床边挣扎着想要脱离,却没想到反而被抱得更紧,瞧着顾岑云身上越来越危险的气息,终究只是顺从的将手搭在他肩膀上。

越来越近,酒味也越来越清晰,嗓子像被捏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娇娘后脑勺被宽厚的手掌托着,下意思的闭上了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扑着,像只小猫一样挠的人心痒痒。

低声轻笑了一声,细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便附了上去,来回在娇娘眼皮上轻轻地抚摸。脑袋里轰一声炸开了花,只感觉嘴唇被顾岑云轻柔的叼着,一会儿舔着一会吸吮,转而又被粗暴的撬开贝齿,从舌尖上传来的痛感将她思绪重新聚拢。

然而,却没想到等待她的竟是又一轮沉沦。小手抵在顾岑云胸前抗拒着,豆大的力气放在他身上不痛不痒,惩罚性的冲着娇娘柔软香甜的舌尖咬了一下,身子却因为那声娇吟紧绷起来。

眸子里染上笑意,松开她因被肆虐而红肿的嘴唇,淡笑着擦去嘴角透明的口水,手上一用力便将娇娘双腿盘在腰间。看着她因为紧张胳膊紧紧环着自己,身躯因不由自主地挺直越发显得贴合,手搭在她腰间保持着这个姿势。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剩下红烛燃烧带来的噼里啪啦声,以及被染成红色的一切。仰着头去看娇娘的表情,不出意外是一片娇羞,索性就这样抱着她放下了床幔。许是喝了酒的,头晕乎乎的靠在娇娘脖子处慢慢摩擦着,不时凑上去亲吻着,渐渐的便不满足,想要索取更多。

“不要~”

娇媚婉转的声音因为顾岑云喷洒出来的温热鼻息泄了出来,皮肤像是被点火一样一簇一簇燃烧起来。顺着脖颈滑到耳垂,被人那样含弄着,再也没有力气攀附,软塌塌地坐在他大腿上。从背部传来的摩挲感越来越清晰,身子也愈发的敏感,脑子里开始呼喊着:“不够不够~”

娇娘初嫁到顾家时公爹已经去世,只余婆婆卧病在床,这么多年来竟是第一次亲热,是以此时只羞耻的不知怎么办才好。堪堪压下心里的蠢蠢欲动,想自己竟也会这样,然而身躯不自觉的扭动着,在顾岑云身上蹭来蹭去,想要索取的更多。

好在床幔里黑黑的看不清脸色,不然相公会不会以为自己不知耻?光是想想就已经红了脸,趁着黑去打量他,才发现幔子里粗重的呼吸声交叠着,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背部作乱的手渐渐停了下来,一不注意里衣的带子被解了开来,灵活地将她衣裳褪去,交叠着躺到了被窝里。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