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年冬阳拿着这二十万去了药店一趟,回来时手里就是大包小包的,有他的药也有古林的。
刚进古家大门,年冬阳就看到一个长满络腮胡的男人坐在那,见他进来对方就抬起了头看过来,在看到年冬阳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那人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你就是来给我弟治病的人?”
“难道我不是?”年冬阳反问道。
古伟:……神经病吧!我这不是问你吗?
“我爸妈已经付你师父五百万了,怎么?还不够?竟然还要我爸妈再多付工资!你特么是陈大师的徒弟?”古伟一回来就听说了这件事,当时就非常的愤怒,觉得年冬阳就是来这混吃混喝的!
虽说陈三军在外的名声确实非常的厉害,可没听说陈三军有个徒弟啊?
他爸妈是不是被这人给骗了。
“要不你去问我师父?”年冬阳懒得跟古伟理论。
要他献血治病他都忍了,这家伙居然还怀疑他的动机,再给他找不痛快,小心他分分钟断古林的药!
上楼后,年冬阳给自己大补了一顿,就开始取血给古林熬药,整个古家很快就弥漫着难闻的味道,直接就把古伟给熏出去了,出去后他就拿着手机给他爸打电话,“爸,你到底请来什么人!他是陈大师的徒弟吗!他熬的药能喝吗?那么臭,确定是给老三治病的药?”
古原和正在跟客户谈项目,接到大儿子的电话,就说:“你就别瞎操心了,爸能害了老三?”
“你当然是不会害老三,可保不准你被别人骗了啊!”古伟很担心道。
“你爸我还没老糊涂,行了,别瞎操心了,冬阳人很不错的。”古原和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被骗了,因为年冬阳来的时候是拿着陈大师给的对牌。
而他们手里也有块对牌,陈大师说了,只要来的人拿了他给的对牌,他们手里那块对牌就会消失。
那天冬阳来的时候就是拿了对牌,而他们手里的对牌也已经消失了,所以冬阳肯定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