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当她的小手离开时,自己的心中升起了一股难言而喻的情绪和冲动。既陌生又让人忍不住欢喜。
他忍不住拿手轻轻地碰触了两下自己的嘴唇,素来淡漠出尘的男人此刻竟然流露出几分茫然的表情,但他的眼里却充斥着深深地回味和跃跃欲试。
他想再亲一遍,这样想着,他的目光直直撞进苏橙的瞳孔里。大佬伸手想要将她的小手扣住,但这次早有防备的苏橙恨不得离他一米远。
大佬表情有点不渝,强硬却有点诱哄味道地开口:“过来,什么都给你。”
苏橙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但眼见男人执拗的目光盯着自己,她颇有点压力山大的摇摇头。
大佬继续:“我帮你解除婚约。”
苏橙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想解除婚约,还拿来胁迫自己,想得美?这样想着,她脸色倏地就沉了起来,“不需要,未婚夫那么优秀,谁会讨厌呢?”呕,不是讨厌是厌恶。
苏橙睁着眼睛说瞎话。
大佬脸色诧异地看了苏橙一眼,那眼神里饱含了对苏橙眼光不好,简直眼瞎的不渝。苏橙被看得一噎,万万没想到,没拒绝了他的建议,还气到了自己。
苏橙气的不想说话,她不说,但不代表男人不说话。
“丑,”
“穷,”
“弱,”
“废,”
“他不好。”
说完,男人还同情地看了苏橙一眼,眼光怎么就差到这个地步呢?
苏橙又想气又想笑,气的是男人不按常理出牌,常常打的自己措手不及。笑的是,她得承认陈立飞明明是别人眼中的富二代,却被男人形容成这个样子,她忍不住就想笑。
苏橙表情变幻地压抑着脸上扭曲的笑容,轻咳了一声,仍旧装模作样地开口:“婚约是家族定的,我自然是听的。”听个屁。
说这些话,虽然隔应到了自己。但苏橙也有自信能顺利解除婚约,总不能让男人帮忙,最后才扒出来,自己靠上了更有权势的大佬,抛弃未婚夫吧!
那不是便宜了陈立飞!
他陈立飞敢明目张胆养小三,还拿原主当挡箭牌,对她进行家庭冷暴力,不付出点代价,就别想好过。
她想得出神,自然没看到也没察觉到男人若有所思的目光,和琢磨着收购别人家产业的打算。
…
第二天,苏橙是被狗舔醒的。她气的将狗头又好生揉搓一顿,才弥补了自己睡眠不足,噩梦连连的难受劲。
她气呼呼地揉着狗头,忿忿地想着要不是轮椅男人的举止太流氓。她怎么在晚上做梦都梦见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像是小女孩刚得了心爱的芭比娃娃一样。一脸痴汉和富有探索精神地将她揉来揉去,这摸一下,那碰一下的。生怕哪里没有研究透彻一般!
苏橙哀叹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欲哭无泪地将脸埋在狗毛里。
哀叹够了,她整装待发的出了门。苏母昨天打电话,郑重地告诉自己,明天的宴会一定要参加。这是你未婚夫陈立飞爷爷的七十大寿,一定要盛装出席,不能失礼。
苏橙表面上笑嘻嘻地应好,实际上非常不乐意。她拒绝了苏母要亲自盯着她梳洗打扮的提议,承诺自己一定好好做个造型,挑个得体的衣服。
反正,变美是人生乐趣。苏橙一醒便决定抛弃二哈一天,浪一圈。而二哈的去处,苏橙思来想去,想将二哈寄存到宠物店,反正那宠物多,二哈也不会觉得寂寞。
这样想着,她就这样做,先给二哈系上安全带,车子一开,就直接往宠物店驶去。
二哈一脸威风的蹲在座椅上,全然不知自己将经历怎么样的生离暂别。
它这会儿兴奋地不得了,活泼好动地随时能从安全带里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