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对的呀,你要知道,这支冰棍,是我心甘情愿买给你吃的,怎么样,吃着的时候,是不是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说这话的时候,好像自己真的很高尚一样的。
“我还没吃呢,不过,不吃也能知道,肯定是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对吧,启明?”顾音说。
“那是,走吧,去教室了,还要上晚自习,又要考试了。”启明说。
有时,在又一个地方的宗林会想起可恢,想起以前一起在天黑时走在校园里说着晚自习后温暖知心的话,想起他给自己听好听的歌,用他的手机一起看好看的电影,说着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理综上考分数上高到让人觉得夸张艳羡的分数,一起做题,一起开心,一起安静……
直到可恢从他的生命轨迹里消失,失去了所有的消息和踪迹。
“我终于,失去了,你。”
……
纵然困顿,起码严肃,如能坚持,至少安稳。
当顾音和启明下了晚自习后,有时会去学校外面吃些临时的水煮,那些摊位在晚上的时候,总会准时的出现,在各种形式的夜宵下,他们俩最爱吃的,就是水煮。
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心理启动,从那次给顾音买了一根五角钱一支的冰棍后,启明有时间的时候,就总是会和顾音一起出去吃东西,然后为顾音把吃水煮或是其他麻辣的钱付了。他则在夜色的掩护下,,冒着周围光线下的“枪林弹雨”,骑着他破旧的自行车,和顾音说完再见后,回家了。
也许是因为时间说,两个人会待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
有一天晚上,也许是因为启明考得很差,也许是因为顾音考得很差,又或者是因为两人感觉到的压力太大。晚自习后,启明说,很想让顾音和他一起出去一下。
走到校门外,原本顾音以为启明只是良心发现后又想请他吃水煮,也就去了,等启明推出了他那破旧的自行车之后。
“走吧,我们往另一条路走走。”启明说。
“怎么,那条路上也有水煮么?有是有,可也太远了,时候可不早了。”顾音说。
“没事,去了你就知道了。”启明说。
“你该不会是想把我给卖了吧,难怪这几天请我吃那么多东西,是不是想能多卖点价钱呀,我又不是猪,别绑我可以么,我就算是头吃了你东西的猪,那我也是头思想纯洁的猪呀,怎么样,你再不说的话,
要不我就回去了啊。”顾音扣紧衣服在黑夜的寒风里说。
“我先不说,去了你就知道了。”启明说。
“你今天要不要回去呀?”顾音看着点燃一支烟的启明问。
“你抽不抽?”启明边说着,已经递过来一根烟。
“我不抽烟的呀。我只说过我戒过烟,什么时候说过我抽烟了?”边说着,已经接过了启明手里递来的烟,“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再破一次例,这支烟我收下了,抽我就不抽了,好吧。”顾音说。
“随你了,虽然我也知道你不会抽烟。”启明说。
“我都已经两三年没再抽过烟了,你看这。?”顾音指着自己手背上隐约还留存着的痕迹说。
“抽不抽随你,给你给你,是我的事,我乐意给你糟践。”启明推着破旧自行车说。
“你该不会是就买了两根吧?”顾音问。
“胡说,怎么可能只买两根呢,明明是三根好吧。喏,这还有最后一根,你要不要?”启明问。
“你说呢?”顾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