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行径后是痛心的打击,误入歧途的话,自己的家庭承受不起。
是个人,就要承担自身的责任。
以德为念,以善为本。
从“鲫鱼”家出来的时候,宗林无声地看着不远处的一片竹林。
从马路走,在回到宗林家的时候,原先摆在外面他们的自行车,已经被挪到了靠近墙角阴凉的地方,没有被曝晒在炙热的阳光下。
又骑上各自的“坐骑”,有一个人提议,去他大姨妈家玩,他们立即点头同意,宗林还未开口,已经得到了父亲点头示意后的同意。
就这样,在一片开明里,在多重阳光的照耀下,向新的目的地,前进。
一路上都有各自的欢声笑语,只是路途确实是很远,道路又坑坑洼洼,一路上,颠得蛋疼。
去很多未知的地方,看很多未知的风景。
而一些留念在回忆里,渐渐变成了一种祭奠。
路标预示着一个新的终点的临近,即使某个终点其实离目的地还很远。
至少这也算是一种新的慰藉。
停顿在那的片刻,他们买了些吃的,看附近池塘里的鸭和鹅在低着头玩抓鱼的游戏。
宗林抬头看着店铺标牌上细小的文字,借以回绝电线杆上贴着的牛皮癣上的内容。
谁会是谁不紧不慢的遗忘,而谁又会是谁暗藏在城堡里的心伤。
顾音看着宗林的眼睛,一时间心里涌动着一些情绪。
经过短暂时间的补给,低下头去确定车胎还不至于在一路烈日的炙烤下爆掉后,一起顺坡而下,向目的地进发,直至,到达。
同样,他的大姨妈在知道来意后,也好好地招待了这些人,他的绰号是“糯米”,这样的绰号的起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偶尔间有个人无意间这么叫了一句,之后第二个人跟着这么叫,然后大家就都习惯这么叫了。
“糯米”尽献地主之谊的殷勤,也许是为了弥补刚才面太难吃而他又不好明说还吃了那么多的遗憾,他说要请这些人吃某某汤粉,要这些人去尝尝他大姨妈的手艺,好吃到令人叫绝,表示完习惯性的客套感谢之后,端上来一大盆汤粉,好似就在顷刻间,就已经被解决。
既然处境已经至此,出于习惯,他们也需要去些一些当地有名的地方作为对这次旅行价值的划定,而那个当地超级有名的地方就是整个县城最大的水库,而且天时地利人和,它就在附近。
水库遥望时就已经有差不多几十米那么高,上去的时候,也一样是颇费周章,中途,他们把车停在了路中间的亭子里,其他人也就跟着把“爱骑”留在了亭子里。知道他们终于觉得自己很霸道地,登到了,坝顶,心中一时也说不上是累还是爽。
这些人的心里都是兴奋不已,捡起脚边的石头,扔进了水库的水里。当然了,因为水坝太高落差太大,很难打起水漂,他们就站在一起拼谁能扔得更远,而那些扔向水库落在水中的石头,远看的时候,就像是一粒粒落在盘里的,米。
水库的背面已经浇筑好齐整划一的水泥石阶,他们沿着石阶往下走,水库的岸边停着几支竹筏,上面的竹竿已经有了些霉腐的痕迹。
“糯米”和顾音的脑子纠缠在一起抽了抽,说很想去这竹筏上划一划,被这些人果断地制止。
宗林捡起岸上的一根竹子,朝着竹筏轻轻地扔过去,一阵水花后,竹筏被戳出一个大洞。
溅起的小水花让他们立即自觉回避,竹筏在那一刻声名狼藉,唯恐避之不及,这些人沿着“折字形”向上往回走,刚回到坝顶的时候,迎面走过来几个年龄看着相仿的妙龄少女。
而插肩而过后留下的,并不一定都是浪漫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