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又响了,一上午都没去厕所的一些人感觉某个地方鼓胀,可还是留在原地,尽管他们都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
在那的时候,左边的同伙是谁,宗林已经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那人的态度温和,他对他一直都还不错,他也就对他一直都很好。有良心的人都会这样,但这也免不了另一些不是这样的人在命途中出现。
有时会坐在他右边的同桌,提起时,宗林都叫他可恢,除却姓氏,这是他除却人情形式的一种表示内心亲昵关切的称谓。跟他在一起时,宗林总是轻声地唤着他,“可恢”,那时,宗林会觉得突然充满了安全感的内心,很安定……
虽然他和可恢在一起的时间,算起来,并不多。可那些经历,却让他们一直铭记。可恢的身形并不算特别彪悍,看着略显粗犷,却平易近人,说话的时候,腼腆,内敛……
可恢的下巴有时会长出浓密的胡须,那些胡须在阳光和灯光下泛着金黄色的光芒,看到的时候,会觉得很有男人味。有时他会把上唇长出的胡须剃干净,这样就不会产生黑黄两色的色差对比。有时,他也会把下巴已经长出的胡须也剃干净,这样就免除了之前很多人对他下巴怎么会长出金黄色胡须的疑问。
无论他的上下胡须是否被剃干净,腼腆、内敛的可恢,都让宗林很想靠近。
有时,宗林也会在闹海中不断地假想:“要是可恢是个女的,那人情涵养下的这些情感经历,该会是有多么的美好。”
……
要是对于情感的假想不被现实拆穿,关于这眼前的现实,又会是怎样?
当一些学生的某些观念被迫提前,自给或别供的秘事像常识,被雕塑化,被公开,被熟知。那这会是社会的进步还是时代的猥琐?
多年前,一个自称不配爱的女孩,遇见了生命中真心对她好的男孩……
她说:“弃因真心,爱不彻底。”
有时,对一个人,喜欢就是喜欢,无论这之间阻隔着多少的尽管,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人前说的,为什么。
事后的压抑和隐晦的无奈,让他和她的心难以承载。
可这世间的有些事,本就没有既定的如何。没有理由选择堕落。
当遇见一个人,感受到自己人前伪装下的脆弱和真实,极尽所能的想要去守护这颗心的声音,可现实颠簸里的爱难以琢磨,无措地顺承爱的召唤是否就真的无错?
那些对自己的好,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其实那些爱一直留在他和她的心里。只是……
无论女孩如何时冷时热,如何左右阴晴,这男孩都想着一定要对她好。也许这就是他的喜欢,他并不奢望现实的回报。只要她在身边,到第二天,还能看着她。
可她,还是离开了……
“也许活在了这个现实的处境里,我已经不配,再拥有你的好。”
公狼走到石堆旁边,母狼说,“嚎”,这样的表达倒是把原本咽着口水的公狼吓了一跳,不得不感慨自己刚才咽口水的那动作果然太没腔调。没有用相应迁就拙劣的敷衍,在吧嗒着嘴巴。
心里像是藏着什么事的宗林对她的冷落,让易蓝一时间觉得失落。
其实,安静地看着可恢的宗林,只是希望:“要是哪个女孩的性格,能像可恢一样,那该会是有多么的美好。”
可惜,易蓝不是。
宗林刚开始和可恢做同桌的时候,安静地坐了将近一个星期,两个人之间都没有说一句话,那时,宗林开始看一些自己花钱买的另一类书,看完书后的宗林总是喜欢尝试着用自己的语言去对整本书做相应的故事梗概,这样的喜欢也就渐渐地变成了一种习惯。
最初了解到的一些书是从校外书店的宣传单上,从宣传单营造出的感觉是应该会很好看,有些确实是这样,有些确实不是这样,买的书是不是真的好看,有时也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就对宣传单上所谓的宣传语,深信不疑。有些书因为当时的学业负担沉重,就没买,然后就一直没买。可是到后来,学业负担,越来越沉重,近似“不能承受”之重,然后就看着宣传单,去买了。
生活接触的有些人物和事情,有时也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