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阑亦宸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只要爱妾愿意,独寵你一人又有何难呢?爱妾,时候不早了是否要考虑伺候本王就寝了?”阑亦宸穷追不舍的靠近沐千默,几分假几分真此时又有谁能弄得清,我想当事人也未必分得清楚吧!
“来人,王爷喝多了,不慎走错了房间。”沐千默避开阑亦宸的‘深情款款’一把拉开门,屋外的人一听见动静,立刻上前一步单手紧握剑柄,做出随时出击的准备。沐千默嘴角露出狠狠一笑暗暗自语‘果不其然外面的人还真不少’。身后的阑亦宸紧眯双眸,拳头紧握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捏成粉碎,不为别的只为那句‘王爷喝多了,不慎走出了房间。’屋外的侍卫见王爷没有任何吩咐又慢慢的退下来。
阑亦宸双目布满了怒火,只手一挥,将门狠狠紧闭,一把将沐千默按在桌在上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沐—千—默,今晚本王就要你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记住,你,到,底,是,谁,的,女人?”此时的阑亦宸字字句句如利刀般在沐千默的耳际、脖子、月匈前来回捻转“就算本王不爱你,就算本王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但你的眼里必须只能有本王的存在,就算本王狠狠的将你踩在脚下,你也必须笑着躺在本王的面前,任由本王践踏,你明白吗?”
“你反抗啊!你动啊!你不是很能反抗的吗?你是死人吗?”阑亦宸多年隐忍的怒气一概激发在沐千默身上,狠狠地捏住沐千默的脸,他的眼里除了爆发在外的厌恶、愤怒、恨,别无其他。然而沐千默却任由他报复、撕扯、即使手腕的血流不止,即使背后疼痛难忍,她也必须得忍住。这点苦对她来说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她不屑的别过头道“如果王爷今日来是为了折磨我或是来报仇的,那么请便吧!不过这种伤人又损己的刑罚真不算高明。”
阑亦宸意识渐渐清晰,不耐烦的推开沐千默声音很低很低,眸光里却露许多不容发现的忧愁“也好,我会想到一种伤人又利己的方法,不过,到那时你最好——想好自己的一千种死法。”
我?这个称呼是否代表报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股快^感。
沐千默背对着阑亦宸理了理衣服事不关己淡淡道“是吗?不过你讨不讨厌貌似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想你的一千种死法貌似我也用不着。”她想,她真的用不着她只是在等待一个离开的机会,永远的离开,任谁也找不到。
“你……”她的风轻云淡恨得阑亦宸直咬牙,他只手高高抬起,内力运握掌心,死死的盯着沐千默倔强而倩丽的背影。他有一种冲动,一种现在、立刻、马上要了她命的冲动,他,阑亦宸一生最讨厌两种人,一是做作到对事事不动于衷的女人。二是,明知道这是他的底线,却硬是要碰。而恰好这两种人都被这该死的女人给对上,所以她该死。作为二十一世界丁页尖杀手的蓦然又岂不知,背后那两道随时会要她命的利光。或许换了环境、换了地点能这样死去也是一种唯美的解脱,又或许老天刻意安排自己这样的重生,只是为了还曾经满手鲜血的债。只是不知是离开现实久了,还是重生后自己变的多愁善感了,突然有些想他们了。
“啪”的一声八仙桌粉碎的瘫散在地,难道他下不了手?这是为何?他给了自己一个理由,那是因为折磨得还不够。
“记住不要妄想在本王面前耍花样,至于——今晚你做了些什么?你以为本王不清楚吗?”阑亦宸直直的盯着地上的血迹继续道“就算你今晚不救他,本王也没打算把他怎么样,记住不要触犯本王的底线,更不要让本王轻易找到一些对你不好的证据,不然本王在想沐庆云是不是会死得更惨,更快些,好自为之。”说完便拂袖而去。
她受伤了?他被自己脑海里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吓了一跳。
沐千默只顾着用丝巾清理手腕上的伤,并不知阑亦宸片刻的停顿。音儿见王爷离开,才敢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
“小姐,王爷怎么可以这样对你,还疼吗?”音儿担忧的关心道。
“我没事,你去休息吧!”突然又道“记住今晚的事不得向外透露半分。”至于她指的是哪一件,音儿再清楚不过了。
待音儿离去沐千默将袖中的玉佩静静的观赏了半刻,她灵机一动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将此玉佩与先前跟踪她的黑衣男子遗失的令牌互相对比一番。她满意的一笑,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手中的玉佩与令牌应该是出自同一地方的。她想‘这么说来这两个人都不是澜皓人,那又会是哪个国家的?此朝代为三国鼎立北定国、澜皓皇朝、赫邱国,其中北定国与澜皓皇朝实力最为相当。只是近期北定国不但与澜皓皇朝联姻而且和赫邱国走得也不远,谁也搞不清楚北定国皇帝到底想要干嘛。’她看了看那块吞云吐雾的盘龙玉,美眸一闪‘难道他是——北定国的皇帝——北陌离?所以阑亦宸才会说‘就算你今晚不救他,本王也没打算把他怎么样。’’沐千默微微淡笑‘真不知道是没打算把他怎样,还是不能把他怎样?’这个答案似乎有些让沐千默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