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稀里哗啦的声音过后,柴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月光从门泄进来,满地的华光,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外面走进,秦兮适应黑暗的光一下子看清来的人,正是白溪铭,往后缩了缩被烫伤的脚,
“怎么是你?”
白溪铭脸上的诧异一闪而逝,秦兮的声音听起来如此脆弱,和那一日的盛气凌人判若两人,莫非不似夜风霁说的那个样子?急冲冲的来到秦兮脚边,蹲下身子,待看清秦兮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时,眉头蹙起
“怎么了?声音听起来如此虚弱,哪里不……”
白溪铭一眼看到秦兮血肉模糊的脚,倒抽口气
“怎么回事?”
秦兮咬住下唇,刚刚自己剥的狠了些,鞋袜和皮肉粘连,如今被自己硬剥已经一片惨不忍睹,豆大的冷汗滴落下来,疼痛让她说不出话,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脚上的伤,仿佛只有如此才能缓解一些那锥心的疼痛。
白溪铭脸色大变,一把抱起秦兮,朝身后的侍卫喊
“去找王府的太医来。”
声音冷冽,不同与往日的温顺和煦,侍卫一哆嗦,还从没见白公子如此恶声恶气的说话,竟比王爷还恐怖三分。一个大转身跑去找王府的太医,这边白溪铭抱起秦兮大步朝她住的小院而去。
秦兮的冷汗一直滴答滴答的淌着,她咬着下唇,眉头紧皱,待那疼痛逐渐麻木时,才说出一句话来
“放,我,下来。”
白溪铭报复性的紧了紧手臂,声音里隐含怒气
“你的脚还能走?就为了怕别人误会?王府女主人的名声就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