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兮退后一步,拉开与白溪铭的距离,回头招呼傻住的杏花
“杏花,上茶。”
杏花答应一声,回身进了房间,白溪铭走到院子西边一个石桌椅处,在椅子上坐好,也不管那椅子上脏不脏,长指扣着石桌
“你这里还有茶?”
“没有,古人可以以茶代酒,我今日也可以水代茶,无非就是个意思,这位公子又何必直指人短处,丝毫不留余地?”
白溪铭被秦兮咽的一窒,帅气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秦兮不敢置信的盯着他脸上的一抹红,用沾满泥巴的手指了指
“公子,你脸红了。”
白溪铭猛的呛了一口,咳嗽起来,这个女子还真把以牙还牙贯彻的彻底,这么快就无情揭发自己的短处?
这边秦兮却好整以暇的坐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喝着杏花送上来的白开水,喝的有滋有味,白溪铭终于止住了咳嗽,脸红红的盯着秦兮
“你就这样待客吗?”
秦兮伸手指了指桌上属于白溪铭的那一杯,
“莫非这位公子的意思是我喂你喝?”
“有何不可?”
“好啊,张嘴。”
秦兮好心的端起白溪铭的茶杯走了过来,纤细的皓腕自粉色的衣裙中露出,更显得皮肤白皙,当真是肤若凝脂,白溪铭不觉有一瞬的痴了。
秦兮笑的真诚,耐心的等待白溪铭回神,终于白溪铭意识到自己如此盯着女子的腕子看,有些不雅,活像传说中的色狼。
赶紧正襟危坐,张开嘴巴,刚想说话,秦兮瞅准机会,把一碗茶毫不客气的都灌入白溪铭的嘴里,白溪铭呛的昏天黑地,猫着腰咳的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秦兮拍拍手,
“不用来试探了,回去告诉你的王爷,以后不必多此一举,都是聪明人,谁也不比谁傻,谁也不比谁笨,兔子急了好像也是咬人的,当然我没见过,不过我想既然有人那么说,那就是一定存在的,公子不送了,您走好。”
言罢高高的昂起头,一甩袖子,跨入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