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兮看着这个体态丰腴的女人,面相凶狠狡黠,举止骄横撒泼,灼兮止不住的一阵反胃。
“天子脚下,岂容你们这般放肆。”灼兮看着女子手上的伤痕,厉声道。
“小姑娘,我看你年纪不大不要多管闲事,你知道你旁边的女人是什么身份吗?”妇人瞧着灼兮不凡的气度,话也收敛了些,不像原先那样张狂。
“姑娘···”女子暗暗拉了下灼兮的衣袖,灼兮拍了拍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已示安慰。
“什么人我到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看见你们一群人对她拳打脚踢,对于一个弱女子你们也真是下的手。”灼兮狠声职责。
“哼,弱女子?她就是凭着这幅摸样博取别人同情,这样勾引别人,一点朱唇万人尝,长着就是一幅狐媚样”妇人插腰指着女子说道。
旁人立刻对女子指指点点嘀咕着,女子浑身发颤躲避着众人的目光,灼兮心中怜悯,握着她的手给予安慰。
“妓女怎么了?在我心中我只知道妓女是值得人称颂的奇女子,她们才华馥郁,情比心坚,比世上任何人都有情有义,她们把自己的美丽呈之街市,蔑视着精丽的高墙,她们不守贞洁只守美,她们只等着那么一个人。”灼兮气恼这些人的世俗眼光,把心中所想全都说出。
女子神情激动,死死的拽着灼兮的衣袖,灼兮心知她所想,
念道:“倾国姿色束东阁,沾湿衣巾泪满颌。竹郎青山掩忠骨,出塞不归阴阳隔。欲与俊儿随云鹤,玉颊朱唇死亦奢。宦游青园谁曾料?不思天下匹夫责。”
捡起地上断弦的琵琶,交到女子手中,随后蹲下拿起两个装了许多铜钱的小碟子。
“叮叮当当···叮叮叮”灼兮一步回旋巧笑,二步裙摆轻盈,三步玉佩伶仃,悦耳的声音从手中叠叠层出。
藕色衣裙翩翩浮起,腰上环佩清脆铃响,灼兮莞儿轻唱:“花发西园,草薰南陌,韶光明媚,乍晴轻暖清明后。水嬉舟动,禊饮筵开,银塘似染,金堤如绣。是处王孙,几多游妓,往往携纤手。遣离人、对嘉景,触目伤怀,尽成感旧。
别久。帝城当日,兰堂夜烛,百万呼庐,画阁春风,十千沽酒。未省、宴处能忘管弦,醉里不寻花柳。岂知秦楼,玉箫声断,前事难重偶。空遗恨,望仙乡,一饷消凝,泪沾襟袖。”
众人不再多说什么,议论之声渐渐变小。
妇人不耐,指挥者汉子,:“好个口齿伶俐的小丫头,倒是有娘生没娘养,管他什么天子脚下,给我上”
灼兮一听那句“有娘生没娘养”,手心冷汗直冒,身子也僵硬起来。
女子察觉出灼兮的不对劲,抚上灼兮额头,关心的问道:“姑娘,怎么了?”
不过瞬间时间,大汉拿着汉子挥了过来,女子尖叫出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