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家奴的禀报,魏云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旁的夫人则是一脸惊慌,对着魏云侯泣声道:“侯爷,您快想想办法把英儿救出来呀,英儿他从小锦衣玉食,怎么能受的住牢狱之苦呢。”
魏云侯面上一阵烦躁,罢了罢手道:“别再哭了,你先回去,我马上去写书函告知皇后娘娘。”
魏云侯夫人见状,也只好止了眼泪回房。
见夫人走远,魏明靖连忙提笔写下一张字条。
一声口哨,窗外飞来一只信鸽驻足在书案上。
仔细的将字条绑在信鸽腿上,那信鸽就飞至窗外了。
正欲提笔写书函,门口来了一个家仆。
那家仆唯唯诺诺,支支吾吾道:“侯,侯爷,外头,外头来了人。”
魏云侯皱眉,道:“来了何人?”
那家仆正欲回答,看见院门苦进来了人,却止了声。
魏云侯走想门口一看,心底暗暗吃惊,底身道:“参见太子殿下。”
元沣并不开口让他起来,沉声问道:“魏云侯魏明靖,你可知罪?”
魏云侯眼皮一跳,仰起头来,道:“老臣何罪?”
元沣眼中寒光稍纵即逝,冷冷道:“大胆魏明靖,你勾结他国,企图谋逆叛国,其罪当诛。你还不知罪么?”
魏云侯一惊,随即敛了神色,道:“太子殿下没有证据,可切勿听人胡说,老臣忠心日月可鉴。”
元沣看了看云中,云中点头,将一物呈上,正是刚才的信鸽。
魏云侯面上一白,冷汗津津。
元沣淡漠的看了一眼魏云侯,道:“圣上口谕,魏氏明靖深受皇恩,却不思报国,勾结外寇,欲图谋逆,其子魏英恶贯满盈,欺男霸女,其恶行馨竹难书。朕思之其行,甚是寒心。今被查证,魏氏明靖即刻削去侯位,魏氏一族皆收押至刑部,秋后问斩,钦此。”
魏云侯青白了脸色,身子一软,似虚脱一般倒在地上,随即又有不甘,喊道:“我要见皇后娘娘,我要见皇后娘娘……”
元沣面露嘲讽,道:“你如今之罪,又有何面目见皇后,来人,带下去。”
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魏云侯捆绑起来,剩下的侍卫则去收押其他人,一时之间,原本风光华丽的大宅,一片哭喊之声,满目寂寥。
北辽。
上都王城。
“啪”地一声,浓丽艳彩的瓷杯应声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