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如只觉得眼前一阵昏花,脑间缭绕不去的疼痛便越加的严重了,她心中焦虑,恨自己大意轻敌,可双手被束缚、身子被制住,竟没有丝毫反抗的气力,只能嘶声呢喃,“别,别……”
“哼,”那人冷笑,翻身脱了自己衣裳绑住九如手臂,伸手一把擒住了九如小小的椒乳,咬牙切齿的蹂躏,“别什么?别停下,是么?”
九如吃痛,泪水滚滚而下,拼命的踢蹬双腿。那人的喘息却一声声粗重起来,一双眼睛都精光四射,“我怎么舍得,怎么舍得不碰你——”
“嘶——”衣衫撕裂的声音在清冷的夜里分外的刺耳,九如拼命的摇头,却几乎丝毫都动弹不得,只有那些遏制不住的颤抖,还提醒着她生命的存在。
“别,别,别……怎么会这样……”口唇也被棉布帕子塞住了,呜咽含在唇齿间,和着唇角污紫的血液一起涌落。
那人却越加的兴奋起来,竟低头咬住了她的乳尖。九如羞愤交加,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双腿便被强行打开来,来不及畏惧、来不及恐慌——九如甚至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她只觉得怕,那么怕——那人的喘息却已经成为一种兴奋的呻吟,喉间呜呜咽咽不知嘟囔什么。
“求你,求你,别,别……”最后那一层屏障被扯落的时候,九如狠狠的咬住了塞在口中的帕子,然而她不能反抗、不能挣扎,甚至无法哭喊无法呼痛。她颤抖的模样却令那人更加的高兴起来,他口中用力,几乎要将那娇俏的乳尖咬出血来,九如拼命的摇头,一头青丝都被眼泪沾染,丝丝缕缕的铺陈在破旧的木板床上。
身体里却猛然闯进了两根手指,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占有的喜悦和狂乱,疯狂的不管不顾的前行、进出。疼痛,逼得九如眼前一阵发黑,浑身的力气都流失殆尽。身体最敏感的处所都被那恶徒侵犯着,她却只是茫然的瞪大了双眼瞧着青灰的帐顶。
她哭出声来,泪眼朦胧的时候又听见了那儒雅男子的声音,“九如,好好活着,好好活着!不管怎么样,好好的活着……”
她甚至听到了歌声,无比欢快愉悦的声音,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
然而疼痛终于还是将她唤醒了。
眼前一片猩红,疼痛无边无极。然而就在她已经无力承受的时候,那人火热的欲望却狠狠的冲了进来,好似利剑前行,生生将她分为两半。九如整个人崩成一线,被堵在喉间的呼喊惨烈而无助,就觉得从脊背到后脑都是凉的,冰冰的凉到五脏六腑。
门口却有人砸门,“开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