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承武眉峰蹙的更紧,“现下怎么办?”
那人抬头扬出笑来,“怎么办?休养呗!反正我病了!还病得不轻呢!”
说话间,九如已经捧了那人披风出来,规规矩矩的捧给了承武。
“你听到了什么?”
九如抬头,就觉得那人那面无表情后面隐藏了无数的复杂,她屈膝跪下,“奴婢该死,竟在主子榻上盹着了……”
沐云旸哼的一声笑,“罢了,下去。”
承武见状,伸手自九如手中接了那件披风,挥手示意九如离开。
沐云旸这才借了承武的力起身,缓缓踱到榻边,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各自为营、互不相让、大异与前。”
承武垂首行礼,“主子说的是。现在形势越加明朗,二位王爷本就平易近人,大多和朝中官员较好,此番大婚,更让各方阵营越加稳如泰山。”
沐云旸静静躺着,闭了双眼露出邪魅笑意,“那么,咱们也必须加快步伐了。”
“加快?”
他不答,反问:“这几天,那边好吗?”
“很好。完全沉浸其中。”
“那么,行动吧。”
“主子决定了?”
沐云旸抬头,眼中略带忧郁,笑容却张狂动人,“什么决定不决定的?本王从来就不是多情之人。是游戏,便总有结束的时候。”他抬头看住了李承武,“这一招棋,本王部署太久了不是?你知道,本王等这一年,等了很久了……”
“三年。”承武眼中亦现出一丝柔软。
那人挑唇而笑,一脸狷狂中却隐约带伤,“是,三年,却长过了我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