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这么做是对的。回到店里,小金鱼儿一听说我把聂神医接回店里住,就立刻忙前忙后的跑开了。
先是安排较为僻静的房间安顿聂氏父子,然后着人用之前老大夫开的方子去药铺拿了药,又去厨房取了药罐亲自在廊下细细的熬出来,亲手送到聂神医的床前。
一天下来,我就硬是没看见小金鱼儿的人影。
晚上回房,我问小金鱼儿:“那么多人呢,怎么就单是把你忙成这样?”
小金鱼儿红着眼圈儿答道:“我想我父妃了。”
可不是嘛!小金鱼儿的父亲韩贵妃是出了名的纤细美人,跟聂神医这个病美人倒许是有几分相像,更何况那两个人年龄也正好相仿。
小金鱼儿能够逃出皇宫,全靠他父亲的安排。
这要是让人查出来,恐怕连性命都难保住。也难怪小金鱼儿如此挂念。
“乖!不哭了!以后有机会咱回京城看你爹爹去啊!”
我怪声怪气的安慰着,想要逗我家小美人一笑。
“去!回京城送死去?你一去京城肯定会被送进天牢,叫你敢向当朝皇子下手?”
小金鱼儿果然破涕为笑。
“咦?是我记错了吗?我怎么记得是某些人哭着喊着要嫁我来着?是谁了呢?……”
继续耍宝。
“谁哭着喊着要嫁你啦!!你净瞎说!!”
小金鱼儿的小拳头毫不客气的朝我身上招呼。
“打是亲骂是爱…………打是亲骂是爱…………”
默念默念中…………
第二天清早起来,我在巡视完各处之后,来到了聂氏父子安顿的地方,探望聂神医。
刚一推门就看见,聂神医斜靠在床头满脸疲倦的正在和聂千竹说话。
也不知道他究竟都说了些什么,聂千竹双眼含泪,眼圈儿红红的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兔子。
见我进门,聂千竹恶狠狠的瞪我一眼,闪身离开了房间。
就好象我是什么恶劣的病毒一样,生怕沾着我一下,就能把他怎么着了似的。
难不成见了我,原本的啮齿类动物就要变身食肉类动物?
真是莫名其妙。
“聂先生身上可觉得好些了?”
我在桌边坐下,轻声询问道。
“劳烦您挂心,一条贱命,没有什么好不好的。”
依旧是咳声不断。
“您可别这么说,您不是还有千竹公子嘛。别人您不惦记,难道千竹公子您也不想管了吗?”
看样子,他的病是很难治好了。
“说的也是,这个孩子自从他娘过世之后,就一直跟着我吃苦,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我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了。我就是要死,也得先给他找一个好人家嫁了再说啊。”
聂神医一脸的无奈,对儿子的未来担心不已。
“瞧您这都说的些什么话?难怪千竹公子会哭着跑出去。您太伤他的心了。”
但凡是孝顺的孩子肯定都听不了这样的话。
接着我们山南海北的聊起天来,在聊天的过程中我慢慢的了解了这位聂神医的身世。
其剧情之曲折,大概可以写一部男版大长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