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离车站很近的旅馆,到了柜台前服务员告诉他己经没有一个人住的房间了,只有两个人合住的房间。
服务员说:“这两个人住的房间己经住进了一个人,如果你同意也住进去时,我要和那个人商量一下,他如同意的话你可以住到这里,他如不同意,那就没办法了,你只好再去另找地方住了。”
赵炎连忙说:“好,谢谢,给你增加麻烦了。”
过了一会服务员回来了,很高兴的和赵炎说:“这位大哥,看来你的运气不错,客房那个人同意你住进去,但房费要你们两个人一人拿一半,你看行吗。”
赵炎说:“那好,谢谢你了。”
这个房间的两边各放着一张床,靠东墙的床上坐着一位男子,年龄约有60多岁,看上去满面红光,两眼炯炯有神,气色极佳,看到赵炎走进了屋内向他点头示意。
赵炎坐下后向这位老者说:“大叔谢谢你,你要是不同意我住这个房间,不知要多长时间才能找到住处呢。”
“不用谢,咱们都是出门在外,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那个人回答说。
听到这个人说话的口音后,赵炎就细琢磨,这个人说话的口音怎么和自己的口音一样呢,是不是东北老乡呀?
于是赵炎问:“大叔,听你的口音好象是东北人呀?”
“是呀,我正是东北沈阳人,听口音小伙子你也是沈阳人吧。”
“正是,我也是沈阳人,咱们爷两真是有缘份,怎么这么巧就住到这一个屋子里呢。请问大叔贵姓。是沈阳市内人吗。”
“免贵姓陈,住沈阳市城里。”
“大叔,真是太巧了,我也是沈阳市人,咱们两个还是老乡呢。”
赵炎接着问说:“陈大叔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要到那里去?”
“我从北京过来,准备明天到白鹤市去。”
那个人上下打量了赵炎几眼说:“你是从那里来的?怎么这么晚才找到住处呢。”
“大叔不知,我是被人骗了,是偷着跑出来的,所以才这么晚来到这里。”
“被谁骗了,骗到什么地方了,他骗你干什么呢?”那位老者一连发出了三个问号。
赵炎见老陈是自己的老乡,于是也不隐瞒,就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听到赵炎一说,老陈就接过话荐说:“哎呀,原来你是为资本运作这个事来的。”
赵炎见老陈也知道资本运作的事,就和他说:“你不知道呀,我是被朋友骗到那里去的,到了那里后,听到他们的情况介绍,以前我从没有听说过这类事情,总是觉得这个事不太地道,不太靠谱,我心里觉得不蹋实,更觉得没把握,怕他们强留我在那里,所以才偷跑出来了。陈大叔你去那里干什么去呢?”
这个姓陈的听到赵炎说到事情的来笼去脉,又听到他的发问,但是他并没有回答,只是说:“啊,原来是这样,今天天不早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极度疲劳的赵炎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位姓陈的人并没有休息,他走进厕所内给都春强发出了一封短信。
“春强,我今天巧遇到一个人,请问你那里最近是有一个叫赵炎的人到你处吗?他说是被你骗了,偷着从你那里跑出来,现在与我共同住在省城东风旅馆一个房间内。”
都春强下午发现赵炎不见了,不知他是偷着跑了还是出现了意外事故?因此心中非常着急,四处寻找无果,这时突然收到这封短信,感到是喜出望外,立即回短信说:“陈大哥,是有这个人,我现在正为找不到他着急呢,真是巧的很,你现在遇上了他,他现在什么情况?能不能让他和你一起回来?”
“回去不回去,我也没有把握,我作一下工作,看看情况再说吧。”
这位姓陈的为什么急切的给都春强发出了短信,向他告知赵炎的消息呢?
原来他是来自张洪朝另一条下线黄思迪的爱人,也在白鹤参加资本运作,他比都春强来的早,因为都是东北老乡,所以与都春强认识后相互往来关糸密切,他是为了发展自己的团队,回乡联糸新的人员刚返回到这里。
遇到了赵炎,听到他说的情况,知道他是从都春强处跑出来的,所以才给都春强发出了短信,看到都春强的短信后,他暗暗的思考着,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赵炎迎回去
第二天早上赵炎与陈大叔说:“大叔,昨天晚上住宿这个事多亏了你,谢谢你的帮助,我今天回东北老家,咱们后会有期。”
这位陈大叔听到张炎这么一说,当时并且没有回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赵炎见这位老者无缘无故的突然笑了起来,有引起丈二和尚摸水到头脑,状连忙问道:“陈大叔你笑什么呢?”
听到赵炎的问话,这位陈大叔说:“我笑自有笑的原因,因为我觉得可笑才笑,咱们两刚见面,非亲非友,谁也不了解谁,按理说我不能随便乱说话,说出来怕你不爱听,或者是我把话说错了,对你造成不利的影响,所以我只能一笑了之。”
赵炎听到老陈的话中有话,于是就接着说:“陈大叔,咱们虽然是刚才见面,确实是非亲非友,但毕竟是东北老乡,在这远离家乡的万里之遥的地方,咱们偶然相遇了,这说明咱们两个有缘份,按年纪说我比你岁数小是晚辈。
我刚才听你哈哈大笑,你的笑使我感到突然、惊讶、又奇特,我觉得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惹你发笑?或者是我有那些地方太出格太离谱引你发笑?既然咱们两个有这个缘份,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孩子指点一下,我如果做错了什么也能及时地更改过来。”
这位陈大叔听到赵炎的话后说:“按道理说咱们两个素不相识,你的事与我无关,今天既然你把话说到这里,咱们两个可以聊聊,按地域说咱们是老乡,按年纪说我确实比你长几岁,今天又住到一块,我和你就实话实说,这个事我觉得是你做错了,为啥这么说呢,我把我的情况给你说说你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这个老陈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并没有吐出烟来,好象是把烟都吸到了肚子里。
然后慢条似理的说:“我己退休好几年了,工资也不低,本来不想再干什么事业,在家中享享清福就得了。
今年4月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与爱人一起来到白鹤参与了张洪朝的资本运作团队,来以后和你一样对这个事业不理解,后来呆时间长了才了解到全面情况,对这个事也能理解了。
仔细想想自己虽然年龄大了,但我身体很好,觉得在家中呆着也没什么意思,如能出来再额外挣上一笔钱对家庭对国家也不是坏事,再说我觉得这个事也不会有什么风险。
所以也参与了,参与后我投入了8万多元钱,现在本早回来了,我这次回到家中,约了几个人来,准备去大干一场呢。”
赵炎听到老陈的一席话后说:“我到了白鹤听了他们的情况介绍,不了解真实的情况,心里存在着个“怕”字,主要是心中没底,怕这个事国家没有批准,怕是传销,怕经济上受损失,所以才偷着跑了出来,那你能不能确切地告诉我这个事业国家是不是批准了。”
这位陈大叔听到赵炎的问话说:“这个事你直管放心,国家没批准的事谁也不敢干,谁也不会去蛮干。”
“大叔我说咱们爷两个有缘,还真是有缘,没成想住到一块能知道了这么老多以前不知道的情况,”赵炎接着老陈的话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