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实质性的攻击，那语言上发泄一下总是可以的。反正这大半夜的，这里空无一人也没有人能听到她骂人不是。
只是很可惜，想得好是没有用的。中国有句非常灵验的老话叫：说曹操曹操就到。中国也有一个非常传统的美德：叫背地里不说人坏话。因为凤凌昔没有遵守中国良好的美德，所以引出了中国那句非常灵验的老话。就在她骂骂咧咧的时候，镜九渊已经在她旁边恭候多时了。
“满地菊花残是什么意思？”
“鬼啊……”凤凌昔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往后一缩。
不是她胆子小，任谁这个时候看到黑暗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都会很恐惧的好吧。
“蠢货。”镜九渊冷嗤一声，从衣兜里拿出一颗夜明珠。
夜明珠一出，整个世界就光明了呀，当然如果拿出的夜明珠的人不是眼前这个人就更好了。凤凌昔如是的想着……
“瞧你那没有见过世面的傻样，口水都要留下来了。”镜九渊丝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鄙夷，“别光看着孤的夜明珠，你还未回答孤的问题，你为何诅咒孤满地菊花残？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满地菊花残……凤凌昔瑟缩了一下，她当然不会傻到直接去解释这个词真正的意思。她知道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话，估计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菊花象征着高洁啊，满地菊花残就是品格低下……”
“真的是这样吗？”镜九渊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人，他可是看出来凤凌昔眼里的躲闪了。
凤凌昔当然不会承认，她一咬牙：“当然是这样，我都说了要诅咒你，你觉得我会说什么好话。”
镜九渊冷笑：“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你真是天真的要命。这天下诅咒孤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每一个都有用，孤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也只有像你这样的蠢货奈何不了孤，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无非是让自己心情好一些罢了，真是可笑至极！”
可不是奈何不了他，才言语上发泄一下嘛，没想到还被人抓个正着，她到底是点背到什么程度才会这么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