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诡异的地方,人家舒昙可比你不知道好了多少。”
“你说谁?”殷玄皱眉,语气也加重了一些,因为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名字好像有些熟悉的感觉,这让他有些不安。更何况他被人拿来与这个人做比较,正常人都不会愿意自己被别人给比了下去,更何况他这么骄傲的人。
“说了你也不认识。”凤凌昔没好气地说道,“人家可是一个厉害的大商人,跟你一个武夫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你这么大的反应做什么。”
“就算不认识难道我就不能听说过这个人?”殷玄看到凤凌昔对那人这么维护的态度,很是不悦,“我年长你一些,知道的人也多一些,如果那个人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是个大商人,又这么慷慨,我肯定有所耳闻。”
凤凌昔听他这么一解释,态度好了一些。她是个护短的人,舒昙对她不错,她记在心上,已经把他当成了朋友,所以不允许别人诋毁他。
“舒昙,殷玄你确定你真的知道?”语气里带着三分的试探。
“舒昙……”殷玄细细地琢磨着这两个字,最终摇了摇头,坦白说:“不曾听说。”
凤凌昔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却也不是很意外。
“或许是化名也不一定,如果他是一个随手可以送入一座酒楼的人,肯定是一个巨富之人,不会这么籍籍无名。你且跟我说说他的长相,还有他的具体喜好,说不定我能想起来有这么一个人。”
凤凌昔摇了摇头,“抱歉,这是他的个人隐私,我不能随便的透露。”
殷玄眼神黯淡下来,“你不相信我。”这个语气很是肯定,带着不易察觉的伤痛。
“我……”凤凌昔终究是没有多说什么。不相信吗?事实上她谁也不相信,至少没有办法真正意义上全身心地相信一个人。
殷玄面无表情地笑了一下,笑里带着淡淡的苦涩。他没想到短短时间,一切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料。他高估了自己在凌昔心里的地位。他们曾经患难与共,但现在他却对他有着那么浓重的警惕之心。他这么在意的那个人却不是他,凌昔为了别人防着他。他可曾知道,他纵使伤害别人也不会伤害他。
这条命是凌昔救回来的,也因为这样两个人才有了交集。他很感激上天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遇到这样一个可以交付后背性命的人,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切短暂得好像昙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