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有你这样折腾人的吗?溪儿放你那里,还真不让人省心啊!”游曜炯愤怒的说道。他快速的抱起溪儿朝师父的方向跃去,只因大师兄只懂医,不沾毒;二师兄只沾毒,不懂医;而他,什么都不懂!
“我好歹也是你二师兄,你明知我不喜欢有人忤逆我。既然她胆敢忤逆我,我自然就要惩戒她。你就好好的护着她吧!反正这里还有一个女人给我玩!”段蛊灏恶狠狠的说道。他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即使是站在师父的院落,他也敢如此嚣张的给那个自称是师母的女人难堪。
“师父,你到底管不管二师兄?他现在是越发的嚣张跋扈了!”游曜炯不满的说道。二师兄越发的过分了,现在是欺压溪儿,等会儿就要欺压师母了。
“你二师兄缺乏母爱,你让他折腾去吧!等他折腾够了,也就会反省了。我管?我也管不了他一辈子啊!”寒儒澶低低的说道。他还能怎么办?他都将溪儿给二徒儿折腾了,难道还舍弃不了一个女人?
“师父你当初就是太纵容二师兄了,才让他越发的没了规矩。我都舍不得碰溪儿,他为何就那般下得了手?”游曜炯不满的说道。他是真的不明白师父了,师父为何那么的不在乎溪儿?
“徒儿啊!你去对你师母说,让她用爱去感化着你的二师兄,她会明白怎么做的?”寒儒澶低低的说道。现在溪儿被折腾成这样,也只有吟儿出马了。
“师父,我想学毒!”冷皑勋冷冷的说道。他定定的看着师父,眼眸中清明一片。再过两年他就可以下山了,那本是他一直期盼的事儿。只是,突然之间他不想下山了,他要花更多的时间去研治毒药。
“师父应了你!你来帮忙吧!”寒儒澶低低的说道。他开始细致的检查着那毒液沁体的地方,这毒药来得太不寻常了,溪儿的脖颈、手臂处都开始红肿了。
“师父,你为何不问二师弟,他刚刚是怎么让溪儿中毒的?”冷皑勋冷冷的问道。只要一问,师父也就不用犹豫这么久了,只是师父在犹豫什么?
“若那个下毒之人不是你的二师弟,你又该去问谁?你学医诊脉,是习惯询问他人情况。可唯有毒,它是要靠你细致观察的。你没有耐心去观察,又怎么知晓这毒是从哪里沁体的?”寒儒澶低低的说道。他在犹豫着,要不要摘下溪儿的面具?还是褪去溪儿的衣物?
“师父,你眼中此时的溪儿到底是一个病患,还是一个需忌讳男女之嫌的女子?”冷皑勋冷冷的说道。他快速地将溪儿的衣物褪去,然后再掀开了溪儿的银色面具。随即,他转头看向师父。
“徒儿,你不该这样做的!”寒儒澶低低的说道。要是被吟儿看到了,那可怎么办?
“师父,溪儿的人中处格外的红肿。人中是一个人的中心处,要是毒液在人中周围的话,它蔓延的速度是不是很快?”冷皑勋冷冷的问道。毒液从人中蔓延的速度是不是很快?他快速的检查着溪儿人中周围,伤处一定在人中附近!
“溪儿的唇微张,刚刚没有注意到,你可以看看!”寒儒澶低低的说道。他撇开一切纷乱的思绪,开始提点着眼前的大徒儿。
“师父,溪儿舌尖上有一处特别的红肿,理当是伤口吧!”冷皑勋冷冷的说道。伤口很小,会是什么毒呢?
“这是蝎毒!医书上记载,若是中了蝎毒的人,需要立即用蛋清处理,方可解毒!可惜,溪儿中的不是一般的蝎毒,而且也过去了半盏茶的时间才送来,我又给犹豫了半盏茶的时间,我真该死!”寒儒澶低低的说道。他真的很内疚,若溪儿有什么闪失,那可怎么办?死在蝎毒下的人又何其的多,溪儿年纪还这么的小,他刚刚就怎么犹豫了?
“师父,你错在刚刚将溪儿当成一个女子看待了!”冷皑勋冷冷的说道。他用银针试毒,没想刺进去,不消片刻溪儿就浑身大汗淋漓了。
“唔!”安昕溪痛苦的呻吟一声。全身都灼烧一般的痛,她开始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