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并卵,各种不安的想法,在美发、美容、SPA的全程服务下,烟消云散,天呐,这都什么事啊,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
那三个男人,跟个木头似的,不知是语言障碍,还是根本就是哑巴,一个字都不说的,就会用手势来传达意思。
而这一切疑惑,在祁昫风出现后,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而那三个手下则在看见主子到了之后,恭敬地退下。
“祁昫风,原来是你搞的鬼,你究竟想怎样?”
“我要带你去见爷爷。”
“爷…爷…”话未完,她已经被拉出了理发店了。
“叫的真好听,多叫几声。”主驾驶上的祁昫风偏过头,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她,眉角含笑。
“叫什么?”
“爷啊。”
“你…我哪有叫你爷啊,是你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扯着人家的手…喂,祁昫风,你干嘛要带我去见你爷爷?”
“到时你就知道了。”祁昫风卖着关子。
思暖“切”了一声,“装深沉!”
“我可以拒绝吗?”她清亮的眸子,转了转,说道。
祁昫风顿了一下,幽幽地说:“你说呢?”
不晓得是车里轻慢的音乐太过动听,还是他那双迷人的桃花眼,让她乖乖地噤了声,她该强烈抗议、甚至用跳车的方式来威胁他放了她,不是吗?
然而,她没有。
“MHA”精品店
祁昫风一进去,店长便热情地迎了过来,“祁少!”
熟稔的程度,就好像是见着了老朋友似的。
跟在他后面的闫思暖,暗自叹了口气,有钱跟谁都有缘。
“嗯,给她挑一件合适的裙子。”在外人面前,他总是一副寡言沉默的样子,浑身自然散发的尊贵之气,给人疏冷的距离感。
“是。”
“喂,祁昫风,这里的衣服,好贵的。”这里随便一件,足够她一年的伙食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就是你的,你只要——负责貌美如花!”在她跟前,祁昫风就是有血有肉的,外加各种‘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