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沫听到小蜜这次不禁咳起来:“程瑾,不是小蜜,是秘书。”程瑾不管三七二十一:“随便,随便,不就一个样吗?”
封沫想纠正程瑾,反转一想,费力。顺着程瑾的阴谋大计接下去:“好,一拍即合。”程瑾一听,也特来劲:“OK。”
‘王工河’着实操碎了商林的心,他想守着两个人唯一的记忆,他不能拿公司的利益,去换取他内心的期翼。他必须给予全公司一个答案,一份完美的答卷。
伍温方有时候也会来监工,他内心还是不大同意商林的做法。每次来的时候,商林都在那,可见他对这个工程的在意。第一次听见商林的名字时,大概在国外念大三的时候,商家改头换面。
商业圈里早就明白商家的产业全部败在商林的父亲手里,外部如往常一样内部早已掏空。不知怎么商老先生突然暴毙,这个烂摊子便由商林接手。
所有人都在嘲讽,商家不往如前,包括自己的父亲,母亲也在嘲笑这么一个烂摊子丢给一个半身残疾的年轻人。
那是他第一次在饭桌上听到这么一个似笑话又严肃的事情,此后他在国外一直观察商林的动向。
奇怪的是媒体没有报道任何一个商林的消息,但是商家的企业不断签合同,拿下很多大企业,公司不断强大。
他不是不明白,他只是不懂,商家签比这更大的合同时,商林自始至终没有露面。
怎么‘王工河’也不算大单子,他这么在意。伍温方清楚商林温文尔雅只是表面,他实质是一只潜伏的猎豹,等待时机,他到底想干什么呢。他猜不透,也看不懂。
他想起小时候,家里养的那条娇滴滴的泰迪狗,整日很温顺。直到有一天,泰迪不见了,他寻到后花园,谁知他看到惨烈的一幕。
他最喜欢的泰迪撕咬着一只黄莺,目光里凶狠,利牙鲜血淋漓。他不敢相信平日里温顺的小狗,竟然是这样的。
他害怕跑回去,自此见到狗,就一阵厌恶。商林感到后脑勺一阵强烈的目光,回头一看,不出所然,伍温方。
回头示意笑笑,他也点点头。商林能感到他不太喜欢自己,眼神里充满敌视,能有什么关系,小孩子心性。
随即摇摇头,继续看着设计图观察建筑。
伍温方的意念真是强大,每天准时就站在那栋半成品的楼监工,商林也只是抬头微微颔首示意。